听着的三人顿时无语,最后还是一点低声地问道:“分一点给我,我的也没了。”
“那玩意掏不到就算了,下次咱们再练成熟一点。”二点不耐烦地问道,三点这家伙差点在潭底上不来了,要不是一点留着一招,现还有心情摆弄这个。
“谈感情吗,还成熟?我觉得自己快散架了。”一点翻了翻白眼。
“你弄的是什么护身衣,太易破了,还有线能不能弄到脖子下,手用不了就用嘴咬扯一下。”
“你真是的,做四个人的护身衣,我容易吗,又是找衣服裤子又要劈竹子。要不是那护身衣,你那背,总之还躺在这汪汪大叫算好了。哪来这么多话说!”一说到这,一点又抱着那条带着伤心地哭了起来。
“实在太不公平,为什么你们的武器都好好的,我的才用一次就炸得只剩条带子。”一点擦擦鼻水望着远处的郭芙兰,不满地说道 。
“娘不是说了吗,那兵匠做不出来,做了出来只能用一次就没用 了,你现还有点带子还哭个毛线。我说,三点,你弄完那死人头发了没有?”
“等等,别拿出来,有个不认识的人往这里走。”
来人正是那由河盗归顺朝廷的半脸胡子的上将,自被那老将军借由将其排出外后,他本想在地道里其他地方转一圈。可那守地道的士兵只认自己的顶头上司,对这一来就到处张着嗓门批三道四的甚戒备他,动不动就说没军令不得进入。
气得那那半脸胡子上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总之就是五管乱飞,全程扒拉着脸,一路骂骂咧咧地走出山道,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不想一个人被人误会掉尽脸,百无聊赖地在半山崖边看着潭里的动静。
虽然那潭底的水被弄浑浊了,他看不出潭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从那四个小子爬出潭面,水猴子在水底死死地盯着他们的眼神来看,这四个小家伙胆子大得去掏那水猴子的底了就是宝贝。
看那四个小娃,年纪最大的也不超七岁,他花言巧语几句不就擒到手来。他们的水性 也不错,手里的兵器也不错,若是听话态度诚恳的话,他不介意嗯应该是勉勉强强给个小弟给他们做,若是做得好就有机会做他的徒弟助手。
从山崖半腰下来的半胡子上将的视线被树叶子丛石挡住,并没有看到隐蔽处的郭芙兰,自以为他们四人只有刚刚穿衙门服的光头大人在。
“哟,你们四个今天收获挺不错的。”那半脸胡子男扯着自以为最友好的笑容,热情地对着盖着芭蕉叶的四小子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