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叔别怕,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驴被放了出来。你是衙役,是受雇于衙门大人就是我大哥。做不做得了下去,不是他 说了算!”
“就是,空有样子。你说你是上将就是上将?哪个门子的上将?管茅厕还是管扯蛋的,管得那门宽,还说让强子叔在县里呆不下去?我呸,你这人物就是那种活不了几年的奸贼,就是看不得别人有本事,妒忌恨!”
“就是就是,喳都不是!军营与衙门本身就是两个互不干涉的部门,你有什么权力去逼害老百姓?”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官生两把口,你们现在能有如此安稳的日子,还不是靠我们些守边关的将领!”
“哦,还有这层歪理,你怎么不去跟县令说,不去衙门大人那里去说,在我们这里摆什么威风?”
“就是就是,还是你觉得收朝廷的俸禄给的不够,就想借着身份来乱收民脂民膏。”
那半脸胡子男没想成这四个小子牙利嘴是那么的利,他一介武夫哪懂这么做官之道,只知道历来无论是地方官员还是军兵都是这样乱征收,只是这几年边关变化大,风气也跟着变了。
若是他这个刚由河盗归顺为上将的人被误传乱收百姓银两,不单止好不容易得来的上将没了,性命也堪忧。
“你们胡说,我什么时候乱收百姓的银两,我什么时候压逼你了,我什么时候认识县令衙门大人,我哪有这么大的能耐让他在县里呆不下去,我只不过是吓唬一下他,看一下你们从水猴子手里拿到什么东西,是否涉及军秘,哪是你们嘴里说的奸贼,我的 一世英名,那由得你们这样胡说。”
半个脸的胡子上将气急如雷,只差没有手指指着这四小子的脸上。
“哦,就你能说咱们,咱们就不能说你对不对?你好奇,你想看,你尽可以下水问水猴子去?净想歪主见从小屁孩里抢东西,你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半个脸的胡子上将被气得就差吐血,仰起头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从山道里出来的老候爷与守山的罗上将,立马把脸上气极的神情收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算你们走狗屎运,今天就放过你们,往后别让我见到你们。”
“切,谁放过谁都不知道。强子叔,别管他,咱们回去。”
“对对对,我的肚子好饿!”
“我要去常春堂找爷爷,让他带我们去酒楼吃饭!”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