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下来几天,程郭府里的四大霸王都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一天之计在于晨,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一睁眼看见的不是柳仲山就是梁大娘,去个茅厕都被黑枣馒头在外面瞅着。
四小子聚在一起说会无话,就被府里的人拨散,府里有人盯着不自在,那就去隔壁张府家找张小胖玩。
张小胖自是开心的,可张府上下的人都绷紧着脸提着胆地跟前跟后,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这实在没办法,这四小子真的太会作了。平时小打小闹算了,可现都到水里跟水猴子打起来了,胆子肥得漏油,这张县令一把年纪才得一子,万万不跟学了他们去,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完须完尾地回来。
到了晚上学习时间,四人无一例外是对上了黑着脸的先生,布置的功课更是平时的两倍,这让四个小子苦不堪言。
“唉,我这回倒看得明白。咱们夫人呀,纵子纵得无边际。”好几天才缓过劲来的梁大娘头疼地对着柳仲山埋怨道 。
这回柳仲山听着倒糊涂了,伸手探了探自家婆娘的额头,温温和和的不像发烧。
搞到不头绪的梁大娘一巴拍掉额头上的大手,没好气地送了他一双白眼。
“这这,夫人什么时候纵他们了?我倒看不出来。”
“你当然看不出来,脑子整天不是想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就是吃喝拉撒,我这么多年都嫁给了个木头傻子。”
“我我什么时候又踩到你尾巴了,真是,好好好,我不说不说,是我蠢。那你说说夫人怎么纵他们。”隔三差四就挑上梁打一顿,要么就是直接不见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