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柱说话语气陡然变的冷漠了:“李兄与酆都大帝的意思是,莫非这一切都是鼠儿仙所为?”
适才,太上老君与酆都大帝特别指出:一百年前,格列拉夫虽然在春秋堂力压群雄,但是,他决非天下最强……再把鼠儿仙搬出来,是啊,鼠儿仙虽是金衣圣的拥护者,炎帝与蚩尤相继陨落,黄帝定鼎九州天下,金衣圣被羁押于六盘山无望棺,大力神牛甘愿永世万代监护,鼠儿仙却下落不明。
格列拉夫是晚辈。
相较而言,格列拉夫还达不到鼠儿仙的境界。
问题是,把一切罪过全部推卸在一个失踪五千年的仙鼠身上,未免有点说不过去,或许,远古大战之中鼠儿仙早已陨落,未尝不可?
太上老君指出:“这一切究竟是金衣圣所为?还是鼠儿仙所为?目前谁也说不清,有待考证。目前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事其实与黄帝没多大干系,背后的推手才是重点!”
包圆心想,黄帝在雁门关地宫也这么说,还让老子赶紧走,好像怕耽误什么事?
再听太上老君与酆都大帝的分析。
真像那么回事。
埃及太阳神故作轻松一笑:“咳咳,即然事出蹊跷,好说的很,开天地大门盛典一过,春秋堂二尊即时到六盘山查个究竟便是,是非曲直,一查便实,如需在下帮忙,尽管开口便是。”
酆都大帝一双鬼雄眼,冷冷地逼视着埃及太阳神,话说的听起来像威胁似的:“埃及太阳神难道不知道太古秘令吗?还要我当着天英雄豪杰的面再重复一次吗?”
哈迪斯皱着眉头说:“关于太古秘令,我们自然知道,人道周期中华境内的神墓,我等皆不可任意姿往,违者形神俱灭,这是黄帝留下的规定,可黄帝已经失踪……不过,格列拉夫这个活生生的例子便摆在面前。可是,如果不去六盘山与雁门关,春秋堂这桩千年公仇有谁能说清?”
太上老君笑笑:“或许包小太爷能说清。”
包圆心说,老子咋能说清?妈的!老李呀。你想把老子架火上烤吗?
“不用这么麻烦。”颛顼心里越来越感觉这些人无聊了,此事已经过了五千年,昔年,黄帝亲手杀掉炎帝与蚩尤二祖,这是不争的事实……春秋堂报个仇而已。何必整这么多弯弯绕,颛顼大声说:“二位尊者,此事不必再查,查来查去,总需要有人来为此事付出代价,求二位尊者,快些动手罢!”
酆都大帝很坚持,他说:“二位尊者,炎帝与蚩尤已陨落五千年,你们与颛顼本是手足之情。何必为一件事闹的五千年不可开交,我与李兄说了这么多,无非想让春秋堂这段恩怨随风化去。”
包圆正要开口。
太上老君抢在头里说:“二位尊者,据小老儿观察,格列拉夫虽然本领超凡,但是,他想撼动天帝留下的金书丹卷,万万不可能,尽管差一点打开,即便差一毫。还是没打开。”
姜柱不解地问:“李兄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