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到哪到哪呀,还有更有怪的呢。
咱就说包圆这张脸,得,纯粹属于弹性极佳的驴皮,只要是美女,掴耳光、吐口水、骂祖宗,这些全不记仇,真称的上拿得起放的下了。不对,不对,应该叫没羞没臊……等不来一字眉,反正包圆闲来无事。这龟孙瞧见超市女售货员长的不赖,够嫩,够水,皓齿朱唇,眼送秋波……嘿,她虽然比不上杜沐晴、朴念云、爱丽丝·尼卡三人。倒也有几分江南美女香姿。
一有闲工夫,包圆便来超市,扒在吧台找她打牙侃。
怪的还蛋疼呢。
这位女售货员一天一忘。
呵,今天跟包圆谈的好好,好到什么程度了,得,就差拉手、亲脑门了。第二天一开门就翻脸不认人了,并问你是谁,搞的包圆莫名其妙的,嘿,这真叫把热脸往冷屁股上贴了。
眼看又一个月过去了。
没成想,就连这样的机会都不多了。怎么说呢,自打包圆与杜沐晴好上,一路风光过来,包圆认为自已泡天下任何妞,都是手到擒来,根本不用费什么吹灰之力。
在这倒好,一个月,我呸,包圆几乎天天吃闭门羹,每天晚上再收拾旧山河。
包圆硬捂着这块烧炭。
结果,有一天包圆收摊之后,才发现超市换了人,换成了一个满脸青春痘的老姑娘,脸上长的像被大水冲过的沟壑,简直不忍直视。包圆一问原来的售货员哪去了,那人回答,什么原来的,姑娘我都在这干了七八年了,哪有什么原来的,我就是原来的,怎么个意思,裤裆毛长齐了,想泡我?
泡她。
包圆根本不加选择,夹着尾巴就跑。
月底的时候,胡自强交给包圆一封信,说是从日本寄回来的,署名是一字眉。包圆忙不迭打开,里面只有一把钥匙,很简短的几句话,“我最近忙,没空回家,这份家业暂时就交给你打理了,这是我房间的钥匙,按时给大伙儿开工资,还有,严格把关,工作上坚决不能出错,出了错,我饶不了你。”
包圆只能在心里恨恨地骂:“这龟孙!”
一字眉的家还是那个球样,什么都没变,一间卧室,一间大客厅,中西结合,富丽堂皇。包圆坐在里面,那感觉,这里分明就是一座皇宫,柜子里已经摆好了几百万元,并有一份账,这个月谁谁谁开多少钱,下个月谁谁该得多少钱,一清二楚。包圆恨恨地说:“我呸!真搞不懂你个老龟孙!”
快一个月没吃烤王八肉了,怪想念那香味的。
妞也泡不了啦,可不就剩下烤王八了。
包圆手艺不精,第一次独自在一字眉家里烤王八,刚点燃木炭,差点没点自已薰死。
最终,木炭烧成了白色,王八盖熟了,肉还是夹生的,包圆脸花的像个老丑生一样,手拿半生不熟的王八肉,大叫:“老龟孙啊,你快点爬回来吧,老子快抗不住了,没有你的日子真难过啊,这时间倒流的太慢了,能不能让它快点啊,老子想回2016年啊,就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如此日子又过了俩月。
期间,包圆打过一回人,某位领导穿着平民服来吃早餐。
让包圆给认出来了,包圆执意不卖,那领导坚决要买,火气一上来,包圆直接把桌子给掀了,并且当众扇了卖豆腐脑的胡荣荣俩大巴掌。那领导撺掇胡荣荣告包圆,还说,他做证,坚决不让这种不正之风助长。胡荣荣反说包圆做的对,那位领导讨了个老大不是,直说,孺子不可教也!
第四个月,濒临年关,一字眉回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