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雪杀说:“谢谢,小晴,真的谢谢你,我想让你把包小狗屁借给我使使,我要在这狠狠地扇他三个大耳括,要不然我这心里放不下,小晴,你肯答应吗?”
没等杜沐晴点头。
包圆老大不服的吼上了:“不行,不行,这怎么行?总惦记着打老子耳光,有意思吗?”
孙盘子得了准信,他大声下命令:“姓张的、姓陈的、姓裴的,你们三个记好了,自打孙某离开了唐古拉山,咱们之间的师兄弟情谊已经没了,论文治武功,孙某样样不如,论良心,论做人,你们三个差的远了,走,下次再碰上,花姑娘要杀你们,孙某只会助拳,好自为之吧……”
张六指、陈石碾、裴敛伤从虎爪下挣脱出来。
三人齐齐来在孙盘子面前,拱手说:“老九,多谢!”
三人又朝国家神学组织元老们狠狠瞪了一眼,扁着嘴说:“哼……什么球逼玩意儿……”
说完,头也不回,飞也似的离开了。
另一边,包圆着急的直上火,他虽然不靠脸蛋吃饭,即便如此,那也坚决不同意花雪杀抽自已不怎么俊美的脸蛋泄愤,更不能助长这种不正之风,包圆吼声连连:“花雪杀,你干么?你不要胡来,你的任务是保护包小太爷的安全,而不是打老子玩儿,怎么个意思?这是打顺手了?还是想他娘的造反?”
杜沐晴说:“雪杀,放心大胆的打!”
花雪杀牙关咬的咯咯直响:“造反!造反算个球?姑奶奶今天不造反,只想打你龟孙一顿!”
包圆急不择口:“花雪杀,女人打男人可不露脸……”
杜沐晴擦擦眼泪:“包,你别躲,雪杀心里难过,你就让她抽几个耳光泄泄愤吧,我呸,你龟孙是铁皮铁骨,又打不坏,躲什么躲?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怎么老怕挨耳光!没出息的样!”
包圆服了:“操!统统造反了!”
爱丽丝·尼卡与朴念云同样笑着说:“老公,别怕,别怕,不就是挨几下嘛,没什么好怕的,把男子汉的勇气拿出来,乖,站好,别躲,你一躲雪杀姑娘只能打的更重,来嘛,乖,站好,立正……”
宋鹏、平四贵、肥毛三人直闷笑,却不敢开口表态。
为什么?
堂堂包小太爷挨打,这事多多少少有点跌份。
三人一开口,指不定包圆会反过来找自已麻烦,乐乐就得,这种事可不能煽风点火。
容易造成吃不了兜着走。
花雪杀一腔怒火全然撒在包圆身上,手真重,尽管包圆捂着脸蛋东躲西藏逃窜,一会儿躲在孙盘子身后,一会儿将杜沐晴做为天然屏障,唉,这点躲猫猫的技量压根不起做用。
花雪杀卯足劲,左手薅开包圆护脸的将军手,右手啪的一扇。
包圆宛如脱线的风筝,潇洒地斜飞出三里地,重重摔在地上,一摸脸蛋,靠,滚烫好似烧红的炭。
刚起身。
花雪杀眨眼的工夫便到了跟前。
等不到求饶。
啪的一声,包圆又斜着身子飞了回去,落在原地。
第三个大耳括刚到脸前,花雪杀骤然停下,幽幽伤伤叹了句:“算了,算了,把你打坏,我该对不起小晴了,把你这只绿头臭苍蝇打坏了,童圣回来,也会责怪花某做事鲁莽,唉,算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