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屠毫被气笑了。
“行行行,怪我不该和神经病讲道理。说吧,什么条件?”
缪音摊开手,眼眸一垂,可怜兮兮道:“如你所见,我是一个柔弱不可自理的女孩子,为了保护自己,总要想一些方法,这样吧,如果你能如果你能承诺,接下来你都会好好保护我、听我的话,我就给你解开哦~”
她像吸引自家狗狗注意力一样,朝着屠毫晃晃手里的钥匙。
屠毫已无力吐槽她这句话里有多少槽点,烦闷的啧了一声。
“你把老子搬上来也是因为这个?”
“嗯哼。”
屠毫默了半晌,才嗤笑一声:“呵,行啊。”
他下巴微仰,姣好的下颌线露了出来,双手朝上对着缪音抬起,连森绿的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解开吧。”他说道。
那身处弱势的人依旧如此高傲,把交易说成了施舍般的命令。
缪音虎牙咬了咬唇肉,然后带着微妙的笑,过去给他打开了手铐、脚铐以及连接着的链子。
然后没了。
屠毫:……?
他指着项圈和止咬器:“这两个呢?”
“钥匙不见了,我也打不开。”
“你玩老子?”屠毫站起来,眼底带着怒气。
“那你可太冤枉我了!我从来不撒谎的!”缪音凤眼眨巴着,没一点不好意思。
“你不解开是吧?行,交易作废,这玩意儿老子自己拆!”他语气充满了威胁的意味,狼爪露了出来,就要割开皮带。
缪音却哈哈大笑起来:“好啊好啊,交易作废。”
见咒又一次发作起来,足以逼疯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的痛感又一次袭来。
“啊!”
屠毫没忍住痛呼出声,刚站起来又倒在了地上,弓起身子不住的抽搐。
待到诅咒散去,缪音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扬起脑袋,露出苍白的脸。
她手指揉上他颤抖的嘴唇,漆黑的瞳孔对上那双因痛苦而失神的绿色眼睛。
“先给你立一条规矩吧。”
“在我这里,不要讨价还价。”
说罢,她松开手,任由对方趴在地上。
“现在,我亲爱的,交易还能继续吗?”
屠毫双手按在地上,尖锐的指甲伸出来,刺破了地板。
他喘息着缓解痛苦,等待眼前的黑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