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泓,甘富贵和你是什么关系?”小河问道。
“甘富贵?”顾长泓冷笑一声说道:“黄河,我觉得这话你不应该问我,他不是你们的朋友吗?小鱼儿为了救他和王千山都不惜下跪求我,现在怎么?分崩离析了?”
“他是什么人品,我自然是了解相信的,我们之间怎么样,也不需要你顾家的公子费心,但是我不理解,你为何要将带机关的木偶放在他的身后?是想放他一马?还是另有所图?”小河笑吟吟的问道。
“带机关的木偶?”顾长泓疑惑的看着黄河,似是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黄河心下明白了几分,不管怎么样,现在可以确定富贵和顾长泓之间是没有关系的。
“你还不知道吧!你绑在王千山和富贵身上装着禁蛇的木偶,有一只是有机关的!”
“于是你们就觉得甘富贵和我之间有某种关系?”顾长泓冷笑着问道。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黄河,你真的就如此相信你的朋友吗?你眼中所谓的朋友又是怎么定义的呢?是像小鱼儿和王千山那样信赖到几乎依附,还是像甘富贵那样深藏至背叛,亦或者是向叶传峰这样与你势均力敌呢?”顾长泓带着忧愁的眼睛探究的看着小河。
“顾长泓你不要自以为是的猜度人心,你以为你是谁啊?”王千山气愤的骂道,这个变态之前也是用这样的话来问小鱼儿,他将事情推到最极端,将最丑恶,最恶心的一面暴露在你面前,让你以为那就是你的真心,然后放大你自己的罪恶感,使你在你自己的情绪中崩溃,发疯。
小河摆了摆手,示意山姐,然后声音温和的对顾长泓说道:“我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