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顺良当初恐怕也是这么想的。”
“那你看他现在呢?”
“还不是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高守义看向高承业,语重心长的说道。
“博弈的关键,是探到对方的底。”
“到现在我们对皇帝的底,一无所知。”
“徐顺良以为他探到了,可惜他探错了,所以他死了,徐家没了。”
“我高家绝不能步徐家的后尘!”
高承业着急。
“爹!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高家衰落?就这么任由那些对咱们卑躬屈膝的小贵族,一个一个的爬到咱们头上?”
“皇帝他动了徐家,而没动咱们高家还有钱家,就是因为他还在忌惮,这就是他的底!”
“所以他才这样一步一步的蚕食我们。”
“如果咱们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听之任之,那岂不是正中了皇帝下怀?”
“这么下去,待到咱们高家日落西山之时,那岂不是任皇帝鱼肉?”
高守义闻言,脸色一沉。
“好了,这种事,休要再提。”
“如今局势,明哲保身,静待良机,才是上策!”
高承业还要再劝。
高守义训斥道。
“怎么?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一切按我说的做!”
“什么都不要过问,什么都不要去管。”
“还有钱家那边,不要再与他们联系。”
“你先下去吧。”
话音一落。
高守义见高承业还不低头,反而拳头紧握,直愣愣的在那站着。
他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高承业见高守义发怒,压着心中火气,躬身道。
“孩儿不敢!”
“那孩儿先告退了…”
高守义坐下身来,不再说话,只是摆了摆手。
高承业又对高守义施了一礼,转身离开。
书房之外。
高承业拳头紧握,骨节泛白,眼中凶光闪动。
爹!
您终究是老了…
为了高家,我决不能坐以待毙。
请恕孩儿不孝!
……
高承业离开后。
高守义召来族中高手,命其加派人手盯着高承业,一有异动,即刻来报。
高手领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