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传音杨辰。
“小子…虽然老夫不知道，你到底与东桑人有什么仇恨。”
“但杀人不过头点地。”
“你这样下去，恐怕会滋生心魔。”
杨辰闻声，回过神来，看向中凌霄，传音回道。
“前辈放心，晚辈心中有数。”
“而且对于这些东桑人，晚辈这点手段，还不够看。”
“曾经有更残忍的诸多酷刑，比这残忍十倍百倍……”
“对这些东桑人再残忍。”
“朕也不会心境不稳。”
“相反如果让他们好过，朕才会滋生心魔！”
中凌霄闻声一愣，不禁愕然。
他想不明白，杨辰为什么对东桑这个岛国，恨意如此之深。
杨辰看出中凌霄的愕然，调整了下情绪，传音解释道。
“这些东桑人，在东海一带，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手段残忍，令人发指。”
“有多少大唐百姓，因为他们流离失所？”
“又有多少百姓，惨死在他们的屠刀之下。”
“多少男子被杀戮，无论病残。”
“多少女子被糟蹋，无论老幼。”
说到这里，杨辰眸光愈发锐利。
“前辈，你说朕应该怎么对待他们？”
中凌霄被这一问，问的心口发闷。
“他们确实该杀！”
杨辰瞥了一眼栖川流瀑，向密室外行去。
“不仅要杀。”
“朕要让他们彻底消失！”
这言语间的决绝，让中凌霄不禁一个激灵。
皇帝小子，真够狠的…
不过有这样的皇帝，对四面皆敌的中原来讲，未尝不是好事。
中凌霄心里想着，回头看了栖川流瀑一眼。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杨辰的话语影响，此时中凌霄再看到栖川流瀑，突然感觉厌恶无比。
“他姥姥的，这帮膈应人的玩意，确实该杀！”
嘴里嘀咕着，中凌霄对着已经昏迷的栖川流瀑凌空一脚。
无形罡气组成的脚印压下。
“咔嚓——咔嚓——”
一阵瘆人的骨骼碎裂声传来。
昏迷中的栖川流瀑，浑身剧烈的颤抖着。
中凌霄的这一脚，让他的双腿，骨骼尽碎。
给了栖川流瀑一脚之后，中凌霄冷哼一声，跟上了杨辰。
……
没有从栖川流瀑那里得到更多关于柳生家的消息，但杨辰却得到了栖川家不少信息。
借着这收获，杨辰便又把精力放在了上官家情报网，对于东桑国都的渗透上。
东桑国都，一张无形大网，正在以惊人速度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