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开始进行身份识别。”
“朱鑫,男,籍贯湘之地,目前居住湘洲区。”
“1999年从警校毕业,在湘洲全镇局就职,参加过99年抵御战争,2003年底进入[驱除班]至今。”
“是否有误请确定。”
在时间支局,朱鑫正坐在一把测试椅子上进行着退出前的仪式,其实这不是对退出的测试,而是他在三天内没有任何回应,之后归队的检测,防止被人冒充身份,或者经历了奇怪组织的洗脑。
“确认。”朱鑫此时眼镜也没再佩戴,测试需要识别虹膜。
“好的,接下来请解释你失踪三天的情况,简要回答,部分重要细节可详细。”
冰冷的机器传来女声。
“遇到异人,进行保护受害者安全,不慎被异人抓走关押,后来被突然出现的义警救出。”记得上一次接受这种检测还是一年前,他因为异人导致的房屋坍塌被压在下面几天,不过那次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可言,而这次……
“请详细描述你与异人之间的摩擦。”冰冷机器声再次传出,显然是对朱鑫这敷衍式的回答不太认可。
“就是下了班,在准备回家的路上,买了点猪耳朵,途中感觉有些困意,还想要不要退役……”
“请简要回答。”
“……”
“啪嗒!”
这时候室内的灯光暗了下来,房间的门也被打开,文艺出现在门口面无表情地对他招招手。
室外,文艺靠在一旁的墙边:“你的申请我也看了,是想过平静日子去了对吗?因为你身体的缘故……”
“是的,其实我已经考虑很久了,失踪这几天就算是个缓冲吧。”朱鑫其实很感谢也很敬重这个队长,当初是他把自己拉进来的,期间一直带着自己,赚到了钱,也完成了任务。
只是自己的原因……
“那么这三天你是否有经历其他什么事?是否和……有关。”文艺问的相当含糊,但是朱鑫也略微清楚些。
“是的,我喜欢上一个女孩但她的身份……所以我想保下她。”朱鑫想起她就不由地欣慰一笑。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这个道理文艺是懂的,他如今已经三十七岁了,为了事业一直没有再恋爱再成家,因为自己的命随时会因为任务而丢失,[驱除班]不是最初就这些人的,之前还有[特殊小队]的成员,但都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