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立马退出去,后背一身汗。
燕宁回去洗了个澡,又给自己泡杯茶,眸底深处流露出仇恨的光芒。
姜乘池,当年我是怎么让齐国败亡的,如今我就让姜国怎么败亡。
进宫只是跳板,燕宁的最终目地,直指姜国。
第二天辰时,齐横元派人来接燕宁。
陈鱼容从窗户里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
采焕说:“主子,燕才人留不得啊。”
陈鱼容垂眸道:“她现在对陛下有用,动不得。”
采焕说:“她真的能帮助陛下,收复失地?”
陈鱼容道:“能不能,静观其变不就知道了吗?”
采焕说:“想她成功,又想她失败。”
陈鱼容眯眼道:“她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不然,陛下威信何在?”
采焕心想,也是,从陛下登基到现在,做过的惊天动地的事情很多,大臣们对陛下,又敬又怕又气又恨,这是陛下登基以来的第一场战役,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若失败了,还不知道大臣们怎么攻击陛下呢。
后宫嫔妃们都明白的道理,齐横元自己更加清楚,所以这一次,他微服出征,一定要确保这次战争的胜利。
燕宁掀开车帘进去,看到齐横元阖着眼睛尊贵不凡的坐在那里,整个人一顿。
她惊道:“陛下?”
齐横元没睁眼,也没理她。
燕宁小心翼翼靠边坐下,忍不住打量眼前这个男人,没穿龙袍,静静坐在那里,都显得不可一世。
“少爷,启程吗?”这个声音,是陈东雁。
喊齐国陛下少爷,看来齐国陛下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
燕宁安静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