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我的小沫啊！”何湘嚎啕大哭起来。
曹彬和曹金帅也是恨得咬牙切齿，眼中泪光闪烁。
这时，手机响了。
曹彬忍着哭声接通了电话，按下免提键，再打开录音。
“曹先生，您好啊！”
电话那头传来如地狱恶魔般的冰冷沙哑的声音。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小沫？”
曹彬刚问完，何湘就连忙夺过电话大喊：
“我不管你是谁，求你放了小沫，你要多少钱我们都可以给你，只求你不要伤害小沫！”
“呵呵！”
电话那头传来笑声，曹彬和何湘都摒住了呼吸等待着。
“我不要钱，只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曹彬急声道。
“曹老先生跟凌长明应该很熟吧，明天下午五点，把凌长明带到你的家里，用凌长明换你的女儿。”
说完后，对方就挂了，手机也在瞬间关机。
等他们再想打开时就发现手机已经中了病毒，怎么都打不开了。
曹彬和何湘看向曹金帅：
“爸……爸，你……”
曹金帅狠狠地攥紧拳头，眼中满是纠结。
一边是自己过命的战友兄弟，一边是自己的孙女，换做是谁都没办法选择。
“爸，我……我知道凌叔是您的战友，可小沫是您的亲孙女啊，我们亏欠她这么多年，总不能她好不容易回来后还让她受苦吧！”
听到曹彬的话，曹金帅顿时怒目圆睁：
“曹彬，你什么意思？你是让我用老凌的命去换小沫的命吗？”
“爸，凌叔都已经是半截身子进黄土的人了，他也没几年好活了，可小沫才二十多岁，她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爸，我求求您了！救救小沫吧！”
曹彬和何湘跪在曹金帅面前哀求着，可曹金帅闭上眼转过身去，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
“你们以为我不想救小沫吗？可如果我为了小沫出卖老凌，那跟畜牲有什么区别！小沫是我的亲孙女，但老凌在我心里同样重要。即便是个陌生人，我们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事去害别人吧！”
“那小沫怎么办？爸，您要守您的义气我不管，但我必须要救我的女儿，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曹彬一咬牙，拉着何湘起身离开。
曹金帅连忙上前阻止：
“曹彬，你要做什么？我不准你去凌家！”
“爸，您不愿意当这个坏人没关系，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救，不劳你费心！”
曹彬正要出去，曹金帅就拦在了门口。
“我不准你去！曹彬，你听我说，我们现在去警局找警察帮忙，他们会有办法找到小沫的！”
“他们要是有办法小沫早就救回来了！”曹彬怒吼。
曹金帅攥着拳头堵在门口就是不肯让步，父子二人僵持间，何湘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窗户翻了出去用电棒将曹金帅电晕了。
“爸！”
曹彬忙将曹金帅扶住，继而怒视着何湘：
“你干什么啊？这是我爸！”
何湘拿着电棒的手颤抖着，声音也因为害怕而结巴：
“你……你放心，这……这只是防狼电棒，爸最多也就昏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