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院内一片狼藉,院墙都倒了大半,院内站着的几人气喘如牛,打到最后,长生军的杂鱼都被杀得差不多,鸣剑阁的帮众凑上来参与宗师的打斗那纯粹是送,早就退到一旁准备收拾战场。
至于鸣剑阁几人,宁安卿还好,牧温言一枪帮她解决一人后,她压力几乎是最小的,盖行均无影剑不求一击必杀,剑意连绵慢慢耗死对手,但是李敖打的就是一个爆发,打这么久累得吭哧吭哧的,躺地上歇着爬都爬不起来。
几人身上不可避免有些剑伤,但是看起来最吓人的还是牧温言胸口的长条剑伤,由于一直剧烈运动,伤口难以凝合,流了不少血。
盖行均正想道谢,问牧温言什么来头,就看到牧温言背着枪,走到那一堆沾了血的药材上,狠狠抓了一把药材塞进怀里,冲宁安卿说道:“交差。”
宁安卿理解,点点头,随后牧温言直接离开了一片狼藉的院子。
“呼......阁主,这是哪来的狠人?什么时候在长生军发展的敌特?”李敖爬起来问道。
宁安卿看着慢慢走远的身影,没有出声解释什么。
......
院外,早已静悄悄的,方才牧温言带着镇北军被鸣剑阁众人‘引’出去一里地,鸣剑阁恰好了时间撤退,镇北军这才往回驰援,萧竹儿一直混在镇北军中,注意着院内的动向,听见偃旗息鼓安静下来,知道已经打完了,急忙跑回来找牧温言。
然后就看到上身衣被砍的好几道血口,衣衫褴褛的牧温言,萧竹儿认识牧温言这么久,就没见他这么狼狈过,霎时眼圈就有点红......
“又不是你有深海血仇,出这么大力干什么......药呢,快把伤药拿出来......”萧竹儿撕下斗篷的布匹一边给牧温言包扎着一边心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