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牧温言潜心习武的几天内,京城除了皇城内在紧锣密鼓地安排事情,在那处宅子里同样有人在密谋着什么.......
“大凉难道都压不住一个鸣剑阁?”一位凉人打扮,但是面相却有几分像北戎的男子说道。
对面的一个男子,明显是代为传信的仆从:“哼,你以为那鸣剑阁是泛泛之辈?但是他们阁主宁安卿,都早已是位列大宗师多年的好手,更别提座下的三个虎视眈眈的护法,神出鬼没,想藏起来那易如反掌,真要是好对付,还需要你们北戎来帮忙在边境搜捕了?”
被称为北戎人的男子是聂骑平,是北戎扎根在封都多年来的暗子,本以为鸣剑阁的人不会真的对长生军动刀子,结果来了剂猛的,直接宰了四个宗师,而且事发在边境,北戎的游勇们不可能一点没参与,根据宫中传出的消息,皇帝已经在着手对北境用兵了。
“无论如何,你可别忘了你家主子现在和我们在同一条船上,真要出了事,你们也没法善了,北方那位已经在谋划着对牧温言下手了,不能放任牧温言成长起来,牧温言日后成为一方巨擘后,无论在朝堂还是江湖,对我们都是极大的阻力和威胁......”
男仆从听到后脸色巨变:“就这个风头上还敢继续对牧温言下手?牧温言这次在北境可已受了不轻的伤,胡闹!这不是顶风作案吗?”
聂骑平轻哼一声:“有意见对北方那位爷说,他手里的东西可比你们主子多。”
仆从重叹一声:“我这就回去禀告,你可是清楚,在京城,没有我家主子的庇护,你们毛人根本没有立足之地!回去让你们王爷想清楚,别押错了宝。”
说完便急匆匆跑了出去。
聂骑平是北戎人,最不喜大凉人喊他毛人,眼神阴翳地盯着远去的背影,嘴角咧起一抹不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