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牧温言本想把许赫喊来一起商讨,结果牧温言刚进许赫的院门,想和许赫说句阁主到了。
阁主俩字还没说完,许赫大手一挥:“别和我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什么主不主的,你商量好再告诉我。”
牧温言笑了一下,明白许赫这是在避嫌,毕竟明目张胆得跟反贼头头同聚一堂共谋大业,听起来就够大逆不道了,更别提真要这样了,那气氛得成啥样……
于是,在牧温言的房间内,又成了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气氛好像也没好到哪儿去……
“咳,安卿……”
“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好的宁植物,不是,宁阁主,形式你也看到了,北戎大军压境,幽王投敌叛变,北境的布防图几乎开局就掉了一半,皇帝想借此削藩,让我西凉动兵,若是大动干戈,西凉必然伤筋动骨,若是不动,办事不力,削藩名正言顺。”
宁安卿还有些小脾气,装作满不在乎:“你西凉的死活与鸣剑阁有何相干,大不了等你被封元撵着满大街跑的时候,我带萧护法安然离开便是。”
萧竹儿知道宁安卿是故意这么说,于是给牧温言使眼色,示意他抓紧说点啥。
牧温言心想阁主你好歹比我大这么多,怎么还得我哄你?
想归想,牧温言还是义正言辞地开口:“诚然,我一人一家的安危不过如此,但是整个北境都被拖入水深火热的处境,士兵的血在流,百姓的家在亡,阁主深明大义,想必也明白这个道理,不如和我一起,挽大厦之将倾,救一救这北境。”
“果然花言巧语,巧舌如簧,这都能让你圆回来。”宁安卿挑挑眉,示意牧温言继续说。
宁安卿见好就收,毕竟牧温言想给大凉改天换日,这事儿鸣剑阁想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宁安卿的灭门血仇,隐忍了许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