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身边有四位姿色各异的女子确实让牧温言有种清汤大老爷的感觉。
嬉闹归嬉闹,该干的事牧温言一点没少干,这几日,牧温言一直紧紧盯着羊城的动向,提防北戎的反动之心,这不,终于等到了牧温言意料中的消息。
“意料之中,北戎在羊城偷偷把军队运输出城,甚至扮做商队掩人耳目,但是被渡鸦发现了。”宁安卿说道。
“前几日先是屯兵运粮,现在又偷偷用兵,十有八九是想打牧温言的老家逼迫牧温言撤兵,而且利用这件事挑起西凉和朝廷的矛盾。”东方婳有板有眼地分析道。
“师姐进步神速啊,这都能揣测出来。”牧温言觉得让师姐学到真东西了。
“那是自然,除了武艺略低你一筹,其他的哪项差给你了?”东方嘴硬再次上线。
“呵呵 ......”牧温言笑笑不说话。
“你要去羊城了嘛?”萧竹儿轻轻握住牧温言的大手问。
“我自然不会着了道,我既要守住西线,又得震住北境,放心,我带的兵马完全足够守住北境,几日前已经让父王调遣兵力应对不时之需,这就有用武之地了。”牧温言心中有了打算。
“你是想......动自己,不动兵马?”宁安卿隐隐猜到牧温言的打算了。
“没错,这次调度的不是兵马,而是我自己,让羊城看到我亲自迎敌,骗他们在北境用兵,实则北境的兵马丝毫未动,而拒马城,是他们绕不过的坎儿,以北戎人的倔,既然在拒马上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了,就不会放过这次机会,所以,血旗营只需要继续固守拒马,我驱马返回西线和西凉将士对接迎敌。”
认真的男人魅力最大,萧竹儿本就倾心于牧温言,此刻更是美眸含情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越看越争气。
“你小子真有几把刷子。”宁安卿把剑拔出来擦了擦又放了回去,低头嘟囔着,也不知道本就明晃晃的剑还擦个什么劲儿。
“我和你一起去。”东方婳提出了关键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