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温言!醒醒!”宁安卿在岸边抱着昏迷的牧温言,轻轻晃着他。
“没死......”牧温言还给自己留了一口气,幸亏最后宁安卿跟他心有灵犀,没让破千州把自己换掉。
“兜里有药,帮我摸一下。”牧温言虚弱道。
宁安卿这才安心下来,边说边摸药:“你要是死在这儿,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竹儿他们......你的药呢?”
由于衣服被河水打湿了,宁安卿摸的时候几乎就贴着牧温言的身体摸索。
给牧温言整得有些痒痒的:“上衣......嘶,你摸下面作甚?”
宁安卿着急找药给牧温言吊着命,不小心摸到了一个坏家伙。
“哪瓶是伤药?”宁安卿看着手里的两个罐罐。
“都是......”
牧温言话还没说完,就感到嘴边被一股脑喂了好几颗药丸,随后宁安卿也给自己吃了一些。
“唔!你给我吃了多少?”牧温言艰难得咽下去后问道。
“三四颗,怎么,还不够吗?”宁安卿自己也吃了三四颗,以为不够,又准备给牧温言喂药。
“呸......这东西被打成活死人也就才吃两个,你给我吃这么多......不对,你也吃了这么多!”牧温言知道此行凶险,特意准备的吊命的良药,听到后直接垂死病中惊坐起。
“嘶,你不早说!不会吃死你吧.....”宁安卿眉头一皱问道。
“吃不死,就是有些副作用,要死也是你先死......”牧温言没好气说道。
“你这人,怎么恩将仇报,姐姐好心好意救了你,你盼着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