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重子立刻有些不愿:“师父!你还活着,北戎就有救!不能走啊!”
破千州叹了口气:“孽徒,为师不是让你不要再涉足大凉和北戎之间的纷乱吗?你为何又擅自跑出来。”
破重子还未说话,牧温言就开口:“你果然一直在京城,当初接你走的那几人,是丁家的人吧。”
“是,也不全是,你答应老夫的交易,老夫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告诉你,以后不再插手两国之间的事情。”破千州重复了一遍。
牧温言和宁安卿对视一眼,随后看着师徒二人。
“我想,破老先生恐怕没有谈条件的这个资格。”
牧温言深谙人心,岂会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相信敌人的话。
“你!”破重子见牧温言不买账,就要破口大骂。
“也罢,老夫已经没了什么利用价值,希望在告诉你之后你能遵守约定。”破千州知道先今自己和徒弟就是案板的鱼肉,没什么反抗的余地。
随后便将最近的真相道出。
原来,幽王谋反只是个开始,而且幽王是最外围的一颗棋子,当初若是能拿下北境,便可以和京城的内奸里应外合,若是不成功,幽王就是一颗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