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温言对这毒师挺感兴趣:“谭于飞是南疆的人?”
东方婳摇摇头:“可能听到毒会觉得是南疆,但是此人是土生土长的南荒人,可能是和南疆接壤的原因,才让他有机会学到一身用毒的本事。”
“天南之前也有很多靠拳脚打拼到顶流的宗师,但是都没抗住这些旁门左道的毒手,在天南尤其是南荒,几乎没人会打压这些人,因为和南疆离得太近,有这些人的存在,倒还一定程度上做到了知己知彼......”
牧温言有些头疼,本以为耍好拳脚和兵器就行,结果还要防备这边的奇门异术。
“可别阴沟里翻船啊。”
......
稍作停留几天,大船再度启程,向着汴州之南驶去,过了汴州这边,气候开始变得无常,高温和大雨经常一下就是好几天。
牧温言在船房内看着屋外的大雨连绵:“怪不得毒虫多生于南荒,气候湿热,毒虫想不肆虐都难。”
屋内,几女都聚在一起,许灵曦在看兵器杂书,萧竹儿和宁安卿则是在临摹或是涂涂画画,二女奔波多年,曾都是大家大户的闺女,自然学过,只是现在终于有心情重新写写画画,而东方婳,作为“战场”小白,则是抱着一本美人画册恶补姿势,是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