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温言拿好长朔,想了一下,又从兵营中挑出一柄破城锤,锤身加上硕大的锤头甚至比牧温言手中的长朔还长几分。
“小王爷,这个是重甲兵擂击城门用的。”牧渊没看懂牧温言的操作是要干嘛。
“破城锤未必就要用来破门,用来攻城想必也是一把好手。”牧温言把长朔挂在马侧,自己拎着破城锤骑上壮硕的战马。
一小股兵马随着牧温言从大营中跑出,一路来到最前线站定。
“尔等最后一次机会,降或死战,除了南疆国戚,其余人可保你无虞!”牧温言下了最后通牒。
不过这毕竟是都城,将士们还是十分坚定地,未曾有动摇,只是纷纷挽弓搭箭,准备阻止攻城。
“血骑营!冲锋!”随着牧温言一声令下,战马嘶吼着从原地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身后的攻城投石车开始向城头投掷点燃的火石,在首批冲城的人抵达城下前,需要压制住城头射箭阻拦的士兵。
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不少箭雨向着牧温言等人射来,众人举起藤盾,挡住箭矢。
“分!”牧温言大喝一声。
血骑营瞬间拉开,变成了几小股兵马,向着城墙的不同位置跑去。
城头南疆将士也随着纷纷散去不同的地方,准备把每一处都拦截好,这正中牧温言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