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马匹迫近的声音,牧温言听出是师姐赶回来了,下意识抬头看向城头有没有挽弓搭箭的士兵,好在刚才在城头已经打退了敌军。
牧温言接住东方婳投掷而来的长枪,瞬间压制住了女药人,女药人身上多处几道血窟窿,在牧温言单防她的时候,她讨不到任何便宜。
就在牧温言想趁机捅死这个怪物时,听见城内传来大门拉动的声音。
“温言,内层的士兵要出来了!”东方婳骑马赶到跟前,牧温言感叹南疆皇帝的狼子野心,药人都被自己废了一个,现在看着自家军队还未冲过来,就想打开城门围剿还在和女药人缠斗的自己,剑走偏锋也太过了些,这要是血骑营掉头全力奔驰过来,指不定就破城了。
但牧温言可不敢赌,一是自己能不能撑到血骑营从自家营地奔袭而来,二来是杀不掉女药人,就算两军交战,拿下这座都城,也要付出极大代价,再说,皇城里还有没有这样的药人还不知道呢。
“走。”牧温言拉住东方婳伸出的小手,翻身上马坐在了身后,“牧渊呢?他怎么没拦住你过来?”
“他在调度第二批血骑营的士兵来接你,我趁他没注意就溜过来了......”马背上,感受着牧温言在身后剧烈的心跳,东方婳这才放松下来,小声说道。
“这种事以后让牧渊来接我就好,你不要冒险。”
二人渐渐跑远了,女药人想追,但是城门一开,传出之前的呜呜笛声,女药人身子一停,慢慢回头,走回城内,进城前,满是眼白的眼珠回头看一了眼慢慢远去的二人,嘴中恶狠狠地嘶吼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