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人虽然没有什么神智,但是本能尚在。
对它而言,眼前的抉择是能够凭本能做出选择,是顶着腹部受一枪的危险得到牧温言的血肉,还是放弃这次机会。
女药人本质上已经是一头嗜血而且贪得无厌的野兽,面对这种诱惑,终究抵挡不住,对它而言,受伤后吞食些优质血肉很快便会恢复,至于一旁的另一个人,武艺平平,自己受伤后也奈何不得自己。
随后药人一双魔爪飞速伸向牧温言,势在必得之势正中牧温言下怀。
“噗嗤。”
枪尖入体的声音响起,但是药人极为狡猾,躲过了体内要害,很轻易捅出一道贯穿伤,利爪勾在护心镜上,牧温言的铠甲几乎是军中质地最好的,此刻也难逃破碎,护心镜碎裂,露出里面的贴身暗铠,药人正欲顺势将心窝掏开,就看到牧温言眼神中的一抹嘲讽。
牧渊并非逃走,而是在一旁伺机而动,看到枪尖扎进药人身体的一瞬间,将手中的枪顺势投给牧温言,牧温言一只手扶着已经扎进药人身体的长枪,另一只手接过飞来的长枪,这才导致没有手来抵御面前的利爪。
接过第二柄长枪后,牧温言没有丝毫迟疑,枪尖对准药人的腹部伤口处同样扎了进去。
药人凄厉惨叫一声,伤口被拉大,自己感受到了致命的危险,利爪加快动作,几下将牧温言胸口划得血肉模糊。
牧温言咬紧牙关,待到第二把枪也扎进去后,牧温言后仰腾空,两脚分别蹬住两把枪的枪杆,由于现在长枪在药人体内卡得极稳,牧温言借力奋力一蹬向后腾翻而去。
随着令人牙酸的刺啦一声,药人的腹部被两把向不同方向撕裂的长枪开膛破肚,血肉和脏器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