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茂低头看着全真教派出来的小娃娃龙象。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和惊讶，然后不禁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之意，开口说道：“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没想到，这偌大的全真教竟然无人可用，竟然要派遣一个娃娃来登台亮相。”
龙象听了这话，并没有生气或愤怒，反而微微一笑，用一种自信而坚定的语气回应道：“道友，娃娃也好，成人也罢，最终还不是得对贫道俯首低眉吗？”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震惊了全场。
众人纷纷为之侧目，惊叹于这个小娃娃竟敢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语。
邓茂先是一愣，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他微笑着做了一个道门礼，表示尊重，接着便直截了当地切入主题：“那么，请问何为道？”
龙象毫不退缩地回答：“道在心中，目之所见，皆可以称为道。”他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
邓茂又问：“何为理？”
龙象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思我想，皆可以为理。”
邓茂继续追问：“何为天地众生？”
龙象的眼神闪烁着光芒，他大声说道：“心之所向是为天地，众生在其中，万物存其间。”
......
面对邓茂的百般刁难，龙象始终保持着冷静和从容，对答如流。
他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深邃的道机，让人深思，同时也赢得了在场众人的阵阵掌声和赞赏。
他们不禁连连点头，对这位小道士的才华和悟性表示钦佩。
对终南山全真教的看法大为改观。
一问一答之中，让邓茂不由得面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