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诶!”煌欢呼了一声,直接灌下了一整罐啤酒。“喝酒的时候别这么快,”秦羽微微摇头,“如果喝酒只是为了摄入酒精,那么饮酒本身就失去了意义。”
煌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啦,我就是觉得这么喝比较痛快嘛。”她不知道,这句话勾起了秦羽的回忆。
“喝酒嘛,当然是要让自己痛快了!”
秦羽记得,某位行事逍遥的人这么说过。那个时候是在炎国的某座山头,秦羽与那人坐于亭中,举杯对饮。那一天,其实有一场天灾袭来,而他们就坐在那里。
一樽掷出,得镇天枢。
那天,和秦羽对饮的那人一时来了兴致,挥毫泼墨,留下了一篇诗词。可惜,秦羽自己没有什么诗词造诣,没法陪着那人一同抒发心中所想。到离别之时,他们相约下一次相见,再来一同饮酒。
“煌,我记得你出身维多利亚,对吧?”秦羽突然开口问道。“对啊,咋了?”“维多利亚人似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