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夫,毕竟男女有别,您这样做实在不合适啊?”
杏林生怕别人听见,用仅仅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
苏倾尘笑了:“医者,应怀有父母心,救人于病痛,可该有男女避讳?”
杏林听了,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苏大夫教训得是,是我小气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也过来在旁边看着,我们可以切磋针法,互相精益补进。”
杏林一直陪在旁边,他没想到苏倾尘小小年纪,又是一介女流,竟然有如此厉害奇妙的行针之术。
一开始苏倾尘说俩人互相学习进步,现在看来,显然自己学到的更多。
下午病人就逐渐多了起来,除了一个实在是普通的感冒风寒患者,其他人都拨到了苏倾尘这边。
有患有寄生虫病的,有患有严重皮肤病的,还有一位女性病人是因为生产后,患上了阴漏。
到了晚上快要收工的时候,一群人抬着一位从高处跌落摔伤的工人,那人已被同心堂确诊为无药可救了。
家人正准备把人抬回去,预备后事了,却听见街边有人议论,杏林堂来了一位神医,能治各种疑难杂症。
遂把人抬过来,本也就没抱多大希望。
苏倾尘初步判断,肋骨骨折加脾破裂。
“请问家属在吗?”
“我就是,我是他爹。”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上前来,眼泪都流干了。
“我有个方案,比较冒险,大约只有三成的成功率,你也可以理解为是死马当活马医,当然我会用尽全力救他。”
“求您,救救我儿子吧。”
苏倾尘让店小二拟写了一份简单的手术协议,又让杏林准备了简单的手术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