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若是皇帝递来了书信,那很可能只是他们父子之间的私密话。
可是,如果皇帝下了圣旨,那便是大家都可以知道的指令,或封赏、或责罚。
但无论是哪一样,都是可以公开的。
慕容珣为什么要把这道圣旨收起来呢?
苏倾尘心中疑惑,又不知道此刻该做些什么。
为了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她便取了几张大白,用笔沾了墨,写些小字。
虽然只是病了一个多月,这一提笔,她却觉得自己好像好久都没动过笔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意变。
纳兰性德《木兰词》
“唉!”
一声叹息,自苏倾尘头顶传来。
苏倾尘抬起头,正好对上慕容珣深邃的眸子。
“心情不好吗?”慕容珣轻声问道。
“没,没有啊!我只是写着玩的。”苏倾尘刚说完,似乎又觉得自己的话没什么说服力,便又补充道:
“这是一个叫纳兰性德的诗人写的,我只是借用来练习书法。”
“只是练习书法吗?”显然,慕容珣并不十分相信。
“当然。我熟悉的还有他的画堂春.一生一代一双人。”
说着,苏倾尘又提笔写下: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若容相仿饮牛津,相对忘贫。
慕容珣皱着眉头,似在思考这诗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