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慕容珣的信函,正赶上慕容玕前来求见。
这玕王自打复权后,样样处处都似有高人指点一般,总能有办法让皇帝高兴。
他眼神瞟向那封被皇帝放在案边的书信,知道那是慕容珣的,又见皇帝面容似有不悦,便小心翼翼地问道:
“父皇,可有什么忧心的事?”
“倒也无妨,只是如你所言,珣王竟真的婉拒了朕给他赐婚的好意!对了,你的兵将点的如何了?”
“回父皇,儿臣早已点好兵将十余万,就等父皇一声令下,儿臣即可带兵出征支援北疆!”
“嗯!玕王,你此番前去,为父希望你能拿出个我大燕慕容氏子孙的样子来!”
“是!父皇,儿臣以项上人头担保,儿臣此去,定将那犯我北疆之异族,打得屁滚尿流!”
现在的皇帝,身居高位多年,更多的是要平衡各种利益和关系,故常给人以亲和之感。
但他自己知道,在众多儿子中,慕容玕才是那最像自己的一个。
遇事果断,足够狠辣、决绝!
看着这样的慕容玕,他也甚为满意:“如此甚好!你如今倒是真有几分朕年轻时的样子了!”
这是皇帝慕容熙所喜闻乐见的。
人固有一死,这大燕早晚是要传位的。
如果那个位置最终选定的人选是三皇子慕容珣的话,他这个父亲,倒是希望这个二皇子,能够为将来的国土,永远守护好北疆之安稳。
故而,皇帝的心思是,慕容玕这一去,他并没有打算让他回来了。
而慕容玕这边,自然也有自己的主意。
但是眼下,他还是比较关心那封书信。
“父皇,您若真想给珣王赐婚,儿臣倒是有一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你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