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有些为难的道:“相国是我魏国的三朝元老,对我魏国是忠心耿耿,又没有什么大的过失,辞退相国恐是很难。”魏国夫虫劝说道:“相国已是老矣,大王可封相国爵位,出封地任官职,对于此也认可了相国的功绩 。”子桑站于一旁,道:“夫虫说的对,相国是我变革的一大障碍,封它以虚职,负责管理或监督地方职权,这对于相国来说是最好的归属。”魏王埋头沉思了很久,道:“好,就依了你们。封相国为安阳侯,封地就在邺地,协助邺令处理政务吧。”魏王叫进一个宦官,道:“即刻拟旨。”
一些贵族官员都是反对新法的,它们都知道相国是百官之首,然而老相国是站在它们这一边,也是极力的反对新法的。一个个都进入相国府。它们进入相府之后,站立行礼,道:“老相国。”老相国起身迎接,道:“诸位来了就请坐吧。”这些官员都坐于两旁,关心的问道:“相国也是一夜没有合眼了吧。”相国看着几案之上的一大堆的奏章,坐于几案之前随意的翻看,道:“漳水水灾成患,秦国大军又在河西频繁的移动,诸多的国事需要我去处理,不能决断的就呈上给大王御览,请求大王决断。你看这么多事情我又怎么能够合眼呢?”一个官员道:“关于子桑在魏国变法,不知相国又是怎么看待的呢?”老相国面向它们,道:“先王之法不可变,变则乱。我魏国征战多年,又多水灾频繁,痼疾难返。我魏国内忧外患,不能再乱下去啦。”这个官员对于相国的这一番说辞很是赞扬,道:“这个时候相国还在为国事而操劳,真乃我辈之楷模。”其它的官员望向相国,道:“相国辛苦了。”相国道:“身居要职,不能有片刻的清闲,应该为了魏国,为了大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个年老的贵族高官扶杖走出行礼,老相国起身回礼道:“老太师。”老太师道:“相国请坐。”相国坐于几案之前,望向老太师。老太师站于它们之前,道:“对于此时我就不吐不快了。相国,你说这个子桑生为赵国之虫,不在赵国好好的做事,跑来我们魏国干什么?昨天晚上,大王连夜召见子桑,你说它这是要干什么?翻了我魏国的天不成。”老相国道:“子桑刚来我魏国,根基未稳,只要有我在朝堂之上的一天,它是翻不起什么大浪的,你们请放心吧。”老太师望向老相国,又望向大家道:“有老相国的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我等就不打扰老相国了,我们走吧。”众官员都起身离去。老相国起身跟上道:“还是我来送送老太师吧。”老太师转身道:“老相国请留步。”老相国望向它们走出相国府。
这个时候,子桑带兵进入相国府。老太师望向子桑带来的官兵,道:“不好,老相国要出事。”于是带上这些贵族官员一同前往相国府。子桑携旨进入相国府,道:“相国无忌请接旨。”相国出府跪迎道:“老臣接旨。”子桑打开御旨宣读道:“应承天之旨,寡虫思之再三,念及相国年老,无事于朝堂。相国无忌是我魏国之三朝元老,服侍我大魏三代之国君,劳苦功高,封其安阳侯,协助邺令治理水患吧,钦此。”老相国仰望上苍道:“起风了,要变天啦!”老太师上前道:“老相国对于我魏国是忠心耿耿,并无大过,为何辞去它的相位,我等要面见大王。”其余的这些贵族官员站于老相国的身后,恼怒的道:“我等要面见大王,大王定是听了你等奸佞之言。”子桑没有理会它们,上前去伸手扶老相国,道:“老相国,请起吧。”老相国起身,推开子桑道:“老夫的身子还硬朗的很,还用你来扶。”过了很久,老相国上前站于子桑的身前,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吧,先生。老夫只想问你一句,老夫走之后你将如何处理这些老臣贵族?”子桑答道:“只要它们不违法,它们依是安然无恙。”老相国望向子桑道:“好。”
次日,无忌被辞去相国之位,子桑做上了相国,它就是魏国的新相国,在魏国开始变法。
老相国走出魏都大梁,望向这个都城。老太师等一些贵族官员出城,呼道:“老相国,老相国,请留步,请留步。”老相国这才走下车,与它们聚于城门之外。老相国望向它们是拱手行礼,道:“你们一定要多保重啊!”老太师扶杖上前,道:“老相国,此去邺城道路遥远,我们在魏都大梁等着老相国再次返回朝堂。”老相国道:“好吧。”退后上身后的马车,前往邺地。
天空顿时是变了颜色,开始暗淡下来。老相国探出头来,仰望昏暗的天空,道:“黄才啊,看样子是要下雨了,我们先找一个客栈暂时的住下来,等雨停之后我们再行赶路吧。”坐于前赶车的黄才道:“老爷,出了这个山头就有一个集市,哪里有一家客栈。”老相国道:“我们还是快些的赶路吧,争取在大雨来临之前赶到客栈。”
临夜,是电闪雷鸣,大地更是闷热不堪。老相国站于窗子之前,打开窗户透透气,窗外是风吹雨斜,压弯树枝枝干,在风雨之中摇摆,感叹的道:“看来邺地的百姓又要遭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