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夫虫望向子桑道:“相国啊!旧势力已被你铲除,只剩下老太师在朝堂,难道它还能威胁到相国在魏国变法吗?”子桑则道:“老太师老谋深算,在府中培植大量的变法虫才,实则为魏国变法,这正是我所欣慰的地方,但是暗自壮大自己的实力,将我置之于死地,这才是可怕的地方啊!”夫虫听完它的这番诉说之后,开始在为它而担忧了,道:“相国,接下来你应该怎么做呢?”子桑起身走上,站于窗子之前,仰望天边的圆月,道:“一视同仁,若是太师府之中确实有变法之虫才,应当受到提拔,只要为了魏国之强大,收复失地,灭中山,即使是死也无憾了。”夫虫站于子桑的身后,含情脉脉的望向子桑,道:“子桑。”子桑转身面向夫虫,道:“夫虫啊!子桑还有话想要对夫虫说。”夫虫道:“相国有话你就说吧。”子桑站立于夫虫的身前,道:“在子桑的心中只有夫虫一虫,之后子桑终身不娶。夫虫回到宫中去,子桑今后不再与夫虫相见。”夫虫望向站于身前的子桑,一直摇摇头,道:“这是为何?”子桑解释道:“后宫会见大臣,这是宫中之大忌,若是被那些心怀鬼胎的虫抓住把柄,变法就会受到冲击。夫虫不想看到子桑在魏国变法大计就此夭折吧。”夫虫眼角含有泪花,道:“若是我在深宫想你了怎么办?”子桑取下挂于腰间的玉佩,道:“此玉佩是我随身之物,将它赠于夫虫,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吧。今后子桑入魏王宫,远远的望一下夫虫的寝宫也就心满意足了。”
子桑为魏之相这几年,从不近女色,更是终身不娶。有很多次,魏王正赏赐它几名宫女,皆被子桑拒绝。魏王也是一番好意,是想它在魏国安一个家,封妻荫子,进禄加官,但是都被它拒绝了。魏王也是纳闷,回到魏国夫虫的寝宫之中,问道:“夫虫,你说相国不近女色,它到底是图个什么呀?”夫虫坐于一旁道:“大王,臣妾在想啊!相国为了变法之大业而尽心竭力,不近女色很正常。大王有这样的大臣辅佐你,我魏国的强大有望了。”魏王若有所思的道:“相国还真是一个公忠体国的大臣呀。”
屠苏坐上邺令之后,救济灾民,在邺令府之前建立一个很大的粥棚,并开仓放粮。可是粮仓之中粮食已经见底了,粮仓之中没了粮食,这是一件犯愁的事。站于城楼之上,道:“民以食为天。”又望向城内的这些灾民,心中更是焦急。这个时候。它突然的想到一个办法,回到邺令府,召集一些官吏进入邺令府。邺令面向这些官吏,道:“我们可将民户按五等划分,富有者出存粮半济半粜;较富有者只粜而不济助;中等不济也不粜;次贫者半济助;赤贫者全济,济米由官府拨付,停征一半的租税。富者不得违命,使贫者可度过灾年。”这些官吏纷纷上前道:“邺令此办法虽好,但是谁愿意拿出这些存粮救济灾民?”屠苏站立面向这些官吏,道:“相国在都城大梁变法,变法之法令按地方之民情而施,不得迟疑。你们回府去颁布法令吧,有违者查抄所有的家产充公,家属发配河西充军。”一个官吏上前,道:“邺令大虫啊,眼下城中的灾民很多。邺令应该想出眼下所能解决的办法。”屠苏问道:“城中最富有者是谁?”这个官吏答道:“要属城中最富有应该就是邺地的首富延平家了,它们这个家族世代经商,很有经商的头脑。”屠苏道:“好,本官应该去拜访一下这位富商了。”这个官吏顿时是愣住了,道:“邺令大虫,我们去拜访它干嘛?”屠苏道:“去借粮。”
邺令走出邺令府,站于粥棚之前。这里的难民正排着长长的对领粥喝。它们望向站在一旁的屠苏,屠苏只是淡淡的一笑,默默的点头。这些灾民都一起跪下,呼道:“青天大老爷。”屠苏上前扶起一个老者,望向身后的这些灾民,道:“你们都起来吧。”又望向站于身前的这位老者,道:“尊长,还吃得饱吗?”老者咧嘴笑开,露出几颗为数不多的牙,满是的褶皱都写在脸上,道:“吃得饱,吃得饱。大虫,你来到邺地之后,杀贪官,你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呀。”说着说着,又要跪下。屠苏再次扶起老者,道:“我们是老百姓的衣食父母,为民办实事是我们为官者职责范围之内的事,快去领粥喝吧。”又望向这些难民道:“你们都去领粥喝吧。”
屠苏望向这些老百姓,便转身离去,前往首富延平家。站于宅院之前望去,这宅院可真大呀,深墙大院的,不亏为邺地之首富。身旁有书吏相陪同,屠苏望向书吏笑道:“我们在此转了半天了,还不知道宅院的正门在何处呢?”书吏答道:“大虫,小的知道。”它们沿此围墙转悠,终于找到了宅院的正大门。正大门之前正是邺城的前街。它们刚才所走的正是邺城的后大街。曾经这里是商业最为繁茂的地方,相当于现在的市中心,能将宅院建到这个中心地段,它背后的实力可是不小的。屠苏此时定是想到此虫不简单,是有商业头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