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托金携带一个幼女从后门逃出,藏在一个商户之家。巴托何忌联络重臣在朝堂之上开始发难。巴托何忌下了大狱,官兵冲入司徒府开始一场血腥的大清洗。官兵冲入司徒府开始屠杀,连年老者和妇孺都不放过,砍下它们的头,挂于后院的枯树枝之上。枯树枝之上是挂满了头颅,它们的痛苦可以从它们的面部表情就可以体现的出来。
巴托何忌和一些在朝堂之上发难的重臣被送往刑场。监斩官起身扔出令牌,道:“斩!”刀斧落下,头颅滚落而下。我们可以模糊的看到跪在刑台之上的无头尸。
直到黄昏,巴托金托着一副棺材缓缓的走出,它是来为它老爷收尸的,撒上纸钱,其白色的纸钱满天飞,哭号着道:“老爷啊!老爷。”向刑台缓缓的走去,被冲上的官兵拦住了去路。这些官兵拔出弯刀缓缓的逼近,问道:“你是巴托何忌最忠实的仆从吧。”巴托金望向这些官兵道:“是又怎样?”一个兵头走上道:“跟我们走一趟吧。”巴托金亮出手中的弯刀道:“如果不呢?”兵头言道:“若是与我等抵抗可就地处决。”巴托金更是横眼相挑,其目露杀气,道:“那你们就来吧,生死又何惧?”官兵冲上与其厮杀,乱刀劈砍。只见巴托金横刀格挡,相互碰撞,是叮叮当当作响。跃步而上将一个兵头踹出数丈之远。巴托金连刀数砍,鲜血飞溅,溅在它的脸上,露出凶狠的眼神,环顾围上的这些官兵,如同一双鹰眼,是那么的锐利。脚下有很多官兵倒于它的屠刀之下。此时的它是豁出一条性命不要也要与这些官兵死拼。一个将军站于刑台之上,一手按下挂于腰间的弯刀刀柄,道:“你们都退下吧。”这些官兵散开。巴托金站于这些官兵的中间,一直环顾四周。将军走下刑台坐于案桌之前,问道:“巴托金,你是来替你家老爷收尸的吧。”巴托金这才目视着将军,道:“是。”正当巴托金的注意力有所分散之时,一个官兵不听命令,冲上一刀竖劈而下,顿感背部巨痛,转身一刀劈砍而去,这个官兵缓缓的倒下。坐于案桌之前的将军先是惊目,缓一阵才道:“你很忠诚,本将军很是欣赏你,不如跟着我吧,我自会在大王面前为你求情,免去你的死罪。你的前途是一片光明,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吧。”巴托金只是说道:“不予考虑。”将军迟疑的道:“为何?”巴托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将军点头的道:“好吧。”将军带领着这些官兵退去。巴托金将巴托何忌的尸身放于棺木之中,头颅放于尸身的一旁,拖着棺木离开刑台。
兵头入将军府道:“大将军,为何不就此杀了它呢?”将军起身一脚踹出,道:“愚蠢。”兵头翻滚而下,再次爬上跪于将军的脚下,道:“将军。”将军更是斥责的道:“你知不知道它就是一个亡命之徒,一个亡命之徒是不要命的,我们又何必去拼命呢?你携带一个小女孩一同逃出,然而这个小女孩定是巴托何忌唯一的女儿。斩草要除根,查清它们的落脚之处。”兵头顿时明白了,道:“是,标下这就下去查。”
夜半,巴托金找到一家裁缝店,上前去敲门。裁缝店老板打开房门,打着哈欠的道:“三更半夜的找我何事?”巴托金只是望向身后的棺木,裁缝店的老板顿时明白它的来意,问道:“你家的主虫是谁?”巴托金凑上道:“司徒巴托何忌。”裁缝店老板只是道:“将你家主虫的尸身抬进来吧。”又去搭手,将巴托何忌的尸身抬进内堂,转身道:“你先在外堂等候吧。”巴托金退出在外堂坐下来等候。
裁缝店老板独自呆在内堂,点来烛火,取出针线。坐在烛火之前,针线穿过针孔,走上。将头颅接于尸身之上,一针一线的扎过肌肤,针线之上还有血珠滴下。将头颅与尸身完好的缝合。
裁缝店老板走出道:“已经缝合好了,你可以进去看看了。”巴托金走进,又转身掏出钱。裁缝店的老板拒绝的道:“钱我不能收。”巴托金道:“你缝合我家老爷的尸身,这是你辛苦所得。已经很是感谢了,这钱你一定要收下。”巴托金将钱塞上,裁缝店老板推脱的道:“这钱说什么也不能收,你还是收回吧。”转身望向巴托何忌的尸身,泪目的道:“巴托大虫是一个大好虫,对我们家有大恩,我怎么可以收你的钱呢?大虫遭此大难,我们这些百姓很是心痛。我帮不了什么,只能做这些小事,就当着是一种报答吧。”这个裁缝店老板是一个有良知的虫,知道什么是知恩图报。巴托金只有背负着巴托何忌的尸身走出,将钱放于案桌之上。裁缝店老板跟随而出,拾起案桌之上的钱,望向巴托金走出的背影。又快步的走上,头探出门外左右的望望,将大门关上。巴托金背负着巴托何忌的尸身望向身后的大门关闭,将巴托何忌的尸身放于棺木之中,拖着棺木缓缓的离去。
这个时候,有官兵打着火把迎面冲来。巴托金拖着棺木躲进一个深巷之中,成功的躲开官兵的追捕。看样子这些官兵是往裁缝店奔去,它是被跟踪了。这些官兵站于裁缝店门口,冲上撞开大门,不问青红皂白,裁缝店一家老小全部遭到屠杀,尸体横七竖八的躺于堂中。这些官兵离开的时候,一把大火烧掉其宅院。巴托金仰望其上,火光冲天。便奔回,跪于大门之外,眼前的大火照亮整个黑夜,火势太猛根本就无法进入。此时的它内心很是纠结,道:“对不起,我连累了你们。”而后起身望向这裁缝店,很久才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