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
陆逸之扶着国公爷坐下,想到了父亲的受伤眉眼闪过一丝戾气,“父亲为何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出现在禹州境内?”
“唉!此事说来话长!”
国公爷叹了叹气,眉宇间闪过一丝忧伤和可惜。
“是林常做的!”
陆逸之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的震惊,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是他?”
“唉!若不是他,我哪里会这么轻易找了对方的道!”
“林副将年轻时便随您征战四方,后来为国捐躯,您将林常带回家当另一个儿子养着,他怎么会背叛您?”
国公爷眼里明显是痛惜大过怨恨的,“我也不知道,若是有机会我也想亲自好好问一问他!”
“那他将父亲故意引到禹州又是为何?”
国公爷摇了摇头,“这也是令我匪夷所思的地方!”
“而且,当初他可能是觉得我必死无疑,与另一个蒙面人说话的时候并未有过掩饰!”
“但,那人并不是丞相的人,像是南疆那边的人!”
这回连陆逸之都迷糊了,“难道他和南疆还有勾结?”
“不知道!”
陆逸之神色暗了暗,“那这一切怕是都要等他主动开口才能得知了!”
国公爷点点头,甚至还有些庆幸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他有何用意,但是若是爹没到禹州,就真的随了他的愿死在半路上了!”
“这都要多谢南姑娘啊!”
“嗯,卿染的恩情儿子自会全力报答!”
国公爷摸着稀疏的胡子点点头,“嗯,南姑娘想来日后定然会去京城,到时候免不了有人要拿她的出身做文章,咱们国公府可绝不能让南姑娘在这事上受委屈了!”
陆逸之低声一笑,“放心吧,儿子明白。”
“更何况,到时候阿宴不知道要护的多紧呢!”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自家老爹又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
“爹,您干嘛又对我这样?”
国公爷怒其不争的瞪着他,“老子是气你不争气啊!你和宴王殿下一般年岁,人家未来的王妃都要定下来了,你呢?”
“你看你这样?怕是人家宴王都当爹了,你还和你那些金子银子混一起呢!”
陆逸之不以为然,金银才是这世上最好之物。
但是介于自家老爹现在受不得刺激,陆逸之没输出自己的观点,哼哼哈哈的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