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邓氏家族向来并无劣迹记录,未曾在官府留下案底,邓士则之父亦未曾有过休妻或离异之举。如今邓士则之所以暂不以此事压倒邓家,只是想让其母能堂堂正正地回归邓氏祖坟而已。假若邓家有能耐在三日内说服汝南郡郡守、汝南郡典农中郎将或豫州刺史其中之一,阻止公文生效,那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然而,若他们有这样的能力,只怕邓士则的墓碑上的青草都已经长得有三丈高了……
在妥善处理完世俗事务之后,他们返回了购入的修炼居所,开始静心修养。然而邓士则一家三口正在调息修炼,而简雍却持续对刘禅施以灵力震动的教诲。
“今日之事,你从中领悟了几何?”
“体会良多,然难以言表!”刘禅此言非虚,的确今日之事开阔了他的眼界,但他自己也尚未明晰究竟汲取了多少修真智慧。
总而言之,思绪纷繁复杂。
“不必急躁,点滴皆可谈,心中有何感想,但说无妨!”此刻的简雍显得格外平易近人,言语间透露着长辈的关怀,“若有所遗漏,便受我一掌之诫,以此刻骨铭心!”
刚舒一口气的刘禅听到这话又紧张起来,面色瞬间僵硬如铁石。
“所谓金钱能解决之事,皆非难事?”迫不得已,刘禅近乎咬牙切齿般抛出了这句“洞见真谛”的言论。
然而,这却换来了一记灵力凝聚的巴掌抽在他的前额上。
“倘若寻常人这么说,倒也有其道理,你身为储君,未来还要接掌大汉仙廷,若你首先想到的便是这句话,那你确实应当接受惩罚!”
一番训斥后,简雍似乎仍觉意犹未尽,一脚踏出,携带着灵力波动踢向刘禅腹部,将其击倒在地,“看看你这副慵懒之躯,你父早年间疏于管教你,你也不应让我这外戚养成你这般模样!立刻打坐稳固根基,再与我说话!”
刘禅意识到自己已然置身于简雍严厉的教导之中,虽然论学术造诣,简雍可能不及他身边那些来自仙宫王府的师长、护法乃至侍卫们,但在乱世生存经验和修真之道上,简雍无疑更为老辣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