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通红,像喝多了一样,娇羞中透露着一股子大胆:“喂,给我……给我……拿一件衣服!”
陈月看也没看她,头都不回的走了。
“喂,师兄!”
俩分钟后,陈月从舞女山洞内翻找出一件衣服,扔到岸边,然后再次头也不回的走了。
舞女瞧见后赶忙拽过衣服,匆忙套上,一个轻雷舞步闪进洞内,幽潭炸起一片带着温热的水花。
陈月也没有多看什么,送完衣服后就准备坐在地上修炼,然后就被落下的水花淋湿了……
抹了一把脸,看着湿透的衣服,闷叹一口气,默默走进洞内换了一身衣服。
俩人一翻折腾日上了竿头,这时希林也回来了,他看着坐在石头上烤火的俩人,询问道:“怎么就你们俩个,阿龙没陪你们训练吗?”
“咦?你们头发怎么湿漉漉的?”
希林看见俩人穿着崭新衣服,头发又湿湿一片,瞬间联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他轻咳一声:“看来为师回来的不是时候。”
舞女听到这话,脸颊迅速染上一抹绯红,娇羞的撇过脸,给陈月一个后脑勺。
陈月也急忙制止道:“老师,不是的……”
“那什么,为师突然想起一些重要的事情,先走一步。”希林不给陈月解释的机会,给了他一个认可、肯定、鼓励、加油的眼神后就又不见了。
那些眼神看的陈月是一愣一愣的,本来强装镇定的情绪顷刻破防,尴尬地继续烤火。
过了很久,陈月犹豫地开口道:“要不……我们继续训练?”
舞女也适应了这种事情,轻轻点头,一缕挂着水珠的秀发从耳后滑落,掉在陈月小臂上,黏黏的,紧紧贴住肌肤。
那一滴水珠顺着小臂滚下,时快时慢,弄的陈月心里痒痒的。
水珠从指尖滴在烧过的木炭上,发出滋滋的声音,陈月惊醒,刚刚那瞬间恍然如梦,他快速起身走到岸边,叫出龙眼环鳞蛇,继续与舞女训练。
不过俩人都心不在焉,似乎都没有之前的默契状态,舞女的雷经常劈歪,陈月老是误打误撞在雷上。
整整一个下午,舞女一边道歉一边劈雷,陈月一边安慰一边挨劈。
这好像也是一种异样的变态的默契。
她没有真心道歉,他也没有真心生气,俩人都在一种诡异的谦让气氛中度过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