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的尾巴,是九月份的开始。
九月,接连下了几场雨,寝室与室外一样,潮湿。
几日前,天气预报说要下雨,我不以为意,结果被浇得哭爹喊娘,这次天气预报说要降温,我乖乖的套上衣服,然冷空气并不是每次都听令气象局安排,迟迟未到。
难得好天气,我将被子和心情一同拿出去晾晒。
结果大雨,被子和心情都糟糕至极。
降雨时冷瑟,降雨后燥热,行走街上大汗淋漓,将外套脱下来缠在腰上,此时大家都穿着凉爽的半袖,只有我不合时宜的着着长袖,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御寒的外套穿了一天很热,就本应换上凉爽的衣服,然此刻我有了赌徒的心理:实际天气与预报差一天,怎么不能差两天吧,差了三天怎么不能再差第四天吧,就是差了五天早晚都要降温吧。
如果哪天降了温,别人都瑟瑟发抖只有我暖暖和和,多么漂亮的未雨绸缪。
可是我足足穿了一周都没有丝毫降温的迹象,就连天气预报都开始改口稳中有升了。
锁子不止一次的说:他的父亲身体虚弱,到了夏天都要戴帽子,后来是他母亲找了好多胎盘给煮了给他爸补,才好一点。
我想了想,终于明白他之所以每次都在我的面前提及这个话题,显然意在暗示我的身子有点虚需要好好补补,我一本正经的与他说:“孩子,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但是我要告诉你一个难过的消息,我不是你爸爸。”
于是,我被锁子揍了一顿,把衣服也弄的很脏,拿去洗衣店,结果当天就降了温,我只能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袖在茫茫的外套的人群中穿行,接受嘲笑。
紧接着一个有关寝室长的会议,我站在冰冷的操场上接受寝管会训话。
先是寝管领导“嗯啊哼哈”的致辞,然后是优秀寝室长代表发言,又是优秀寝室成员念稿,足足讲了一个小时,又臭又长又不知所云,搞得头晕晕的,后来我才知道这是被冻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