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任务就是:检查地面要无垃圾、无水渍,桌子摆放整齐,黑板洁“黑”如初,检查桌膛是否干净,教室有无死角,检桌子,门框是否落灰。
我的班级一直都是按照这个标准做的,怎么还会扣分呢?
我问了组长,他也表示不是很清楚,但他帮我打听来了内幕:自律委员会的上级是教务处,教务处的副主任是个三十多的光棍,相中了我们的李导,追了几次没成功,李导为了断他念性直接让男朋友来接送上下班,于是教务处副主任怀恨在心,将她所带的班级卫生情况都做不合格处理,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李导上门求他,可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李导压根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从来没想到会问教务处。
得到真实原因的我,气的不行,又不能如实和李导说,让我更加焦虑。
没有解决办法,就只能拼命的工作,争取早日把自己混成元老获得一定的话语权,起码能有机会接触打分册,将分数修改。
但一直也没没有什么机会,只有一次唯一的一次机会,我把一个资质最老据说办事很强悍的导员的教室和我们教室做了互换,期待那位一点火就炸的老导员能去为莫名的扣分大闹教务处,让这种阴暗浮出水面,结果那位对学生很强势的老导员默默的承担了扣分,果然官大一级压死人,官职的差距让暴躁的导员恢复理智,我也清楚这些偶尔的小打小闹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可又没有更好的办法。
自身焦虑和外来的压力一起攻击我的内心,让我此刻安静的躺在医护室的床上。
看着大滴大滴地药水顺着针头流进血管,再渗出细胞,以至口腔里泛着苦涩。
“想吃块糖”,我对着陪护我来的锁子和大嘴说道。
可此时锁子和大嘴坐在床头各玩各的手机,也许是没听到,也许是玩耍过于投入,就像眼睛离开手机就会立马死掉一样。
叫了许久,锁子终于转过头来:“想呗,你是室长,还是病号,又没人不让你想,允许想,大胆想”。
然后他又投入到新的战斗中去。
我的心中,立马出现无数个草泥马,万马平川踩得的都是锁子猥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