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的作业快收了,我还没有任何思绪。
其实不光是我,全寝除了锁子作为主任的忠诚课代表完成了,其他人都几乎毫无头绪。
不是说不想写,而是压根就没有与爱情有关的经历,也不懂什么叫做贞操,更想不明白爱一个人与贞操有何关联,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幻想中的事情终究没有办法成为论述的锚点,好在寝室有个情圣锁子,他自己的写完了。
我们PUA锁子,自己写完不是目的,目的是全寝共同写完。
他反抗:“凭什么啊?”
“凭什么?就凭你是课代表,而我们是你的寝友,你这个课代表竟然连自己的寝友都带动不起来,仕途堪忧啊!”
说到仕途,锁子两眼放光,觉得确实应该帮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