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后,不知道是姥姥的神药有效还是内心战胜了恐惧,总之鼻子通透脑袋清醒浑身轻松,但我清楚此刻的我与此刻的大学城一样,刚刚从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的荒野沼泽状态,幻化为灯火辉煌具有十四万大学生的现代化城市,表面光鲜亮丽看起来繁华不已,实则这片原始的土地还不健全仍需更多的完善。
站在这里,难以想象五六十年代,王震将军刚开发北大荒的时这里是怎样一番荒芜,现在到这里见到的已是改善又改善后的模样,泥泞的土道被石头铺平、后被水泥覆盖、再被沥青替代,到处都是新兴的建完、在建与将要在建的楼体,校内校外都是农民工,一些回迁的原住民和前来寻找商机的商贩成为除了大学生外最庞大的群体。
人员成份复杂,注定不宁静。
我在早餐的时候遇到了小琪,我当时正在吃着豆浆油条和小咸菜,小琪和她的室友突然出现,简单打了招呼,她俩就端着餐盘子坐在了我的对面。
看她都面无表情也不说话的样子,就打趣道: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呢,美女还有烦忧的时候?
看她没搭理,我接着说:要是情感上需要帮忙,虽然我很忙,但还是愿意挤出一点时间专门为你提供服务的。
她还是没搭理我,我只好默默将油条塞进豆浆里,再捞出来大快朵颐。
我想是不是我太过唐突,我们是在网上认识的,在网上也聊了很多,还在换校区的车上有过亲密接触,但我们确实没有那么熟悉,这种自来熟还没有分寸的开玩笑,应该很令女生讨厌吧。
之后就闭了嘴,不敢造次。
吃完饭,我往回送餐盘,小琪的寝友跟了上来。
“哎,还开玩笑呢,她都吓死了”
“恩?怎么回事?”我以为她说的是半夜暖气管注水的事情,最多就是也在某一时刻瞄见了挖出棺材的事,我都想好了我的那套自我安慰的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