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人一直在哭个不停,我想我的一世英名就此烟消云散了,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警察一会吓唬一会哄的,问我:为啥这么晚出来,为啥走这条路,想要去做什么。
我是害怕但心中尚存信义,咋不能把锁子带他女朋友进寝室我无处可去,想去医院凑合一晚上这件事抖出来吧。
只能说放假了就一个人在寝室,那个暖气管这几天总半夜响挺害怕的,不信上我们校内论坛看看他们现在还在吐槽,于是就想找女朋友出来聊聊天,女朋友在师大,我走这条路是最快的。
这样说,还有另外一层含义:我有女朋友,年轻还漂亮,而且马上就要见 她了,不大可能会对别的女人有想法。
警察说,我翻了你手机,一天也没有接进拨出的电话,你说这个头像是你女朋友,微信这几天也没说过话啊,你咋说要去见她啊。
我也蒙了,是啊我怎么忘了这么一茬,联系都没联系,怎么就要出来聊聊天了?
警察看我这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得很,要我死的心服口服彻彻底底的的钉在羞耻柱上。
当着我面,拨通了我自称所谓女朋友的电话。
连打了两遍都没人接。
我解释现在太晚了,估计都睡着了吧。
警察思考了一下,将电话放在旁边,正想说些什么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属于又陌生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接不通时我慌,慌的是没人为我作证了。
接通时我更慌了,慌的是对面会怎么说,而我又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