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他的杯子里倒了一点啤酒,他没有喝,也没有吃,只是木然的望着我。
望的我有点发毛,顺势夹了一串蛋包,放在盘子里冷却。
“我和燕姐是从一个斗殴开始的”,他开始自顾自的说,既像对我倾诉又像在对自己追忆。
“高二时,我的班主任长得很是精壮,他的爱好很多,最擅长的是散打和用散打打人。高二下的暑假来临之际,有天他突然打电话给我:“小李,我要离开了,找你打一场吧。”
那时老师动不动的就要跳槽,好像所有工作都比当老师强似的,我说:“不要,我怕痛的。”
他说,“我请你吃饭,吃麻辣烫。”
我说,“不要……”
他说,“还有宵夜。”
然后我去找他,因为我从小练习散打,所以也确实想和他做个切磋。
和说好的一样我们开始了对打,其实所谓对打无外乎还是他打我,而且打了好一会。
打的我俩都满头大汗,老师说:“你都没进攻咋还累那样呢。”
我说,“就是躺着在那里一动不动,防守也很累的,何况我还得颠来颠去。”
我俩东扯西扯,最后时间挨得差不多了老师做了个收尾:“我们去吃麻辣烫的夜宵吧。”
“哦?麻辣烫的宵夜,你老师还是挺滑稽的”,听了半天,还没到我想听的,趁机插进一句。
李学长没有搭理我,我自讨没趣的将蛋包放进蘸料碗里,继续听他讲又臭又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