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这些我深有感触,当时的麻辣烫很实惠的,五块钱一大碗,你能装多少就给你煮多少,哪像现在,按斤卖,水就半盆,秤还不准,想吃饱得个三五十元。
“麻辣烫店里我和燕姐研究了半天,把叶尖竖着放在里面,叶根都挂在外面。一个小筐里竟然可以煮出三大碗来,最后全部被我吃完,而她一点没动。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的生活费不多,所以才会在要不要挨揍的问题上犹豫不决,那时对我而言,吃上一次麻辣烫是多么的难得。”
“可能她就是吃的很少,或者就是单纯的想要感谢你呢”,反正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那可不是,后来我们常聊,有时发短信有时打电话,也经常出来吃麻辣烫,看她长得干巴瘦,吃起来可不马虎,上次之所没吃,是因为她要吃了,还得再来一碗…”
“还是一个大胃王,要是赶在现在干直播可值钱了”,我现在开始觉得我们不是在讨论一件悲伤的事了。
“我和燕姐确定了关系是在一个周末,她说你过来一下,姐姐辅导你英语。
我乐颠的带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和一大堆卷子赶到出租屋,她穿着一件很薄很透的小睡裙,把我的书书本本都扔到了走廊里,害为此我还跟她大吵一架。
之后她抚平我精神与肉体上的愤怒。
她钻进被窝摸摸又亲了亲,我说:我已经不愤怒了。
结果,那天她让我愤怒了好几回…"
突然感觉我似乎听到的不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而是一个有关儿童不宜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