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几天没有回寝室,便感觉出来了诸多不适,卫生一如既往地脏乱差,并不因为我的离开和归来而丝毫改变。
寝室最勤快的两个人离开了,剩下的家伙们,连样子都不想做一下。
锁子的床铺已经变成了杂货间,脱掉的衣服、袜子、内裤都散落那里,只要床铺上的遮羞帘一拉上,就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垃圾站。
我的床铺还好,因为小五从上铺移了下来,反而保护的很好。
让我收拾房间,那是万万不能的,收拾锁子的床铺睡觉那是万万万不能的,只能选择要么和小五一被窝要么和大嘴一被窝。
大嘴最近胖了一点,在一张床会很挤,小五身材倒很好,可是我担心他是同性恋,万一半夜把我给办了就得不偿失了。
想来想去,把大嘴和小五挤到一起,我自己睡小五的床,谁让我是病号还是室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