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她的就在一旁翻白眼看热闹,还有一些不知道情况的,到处逮人问,“什么呀?当初发生了什么呀?”
......
梁秀梅没想到情况是这样的,面色铁青,这是要把她的幌子给摘了,把她强行联结目标人物的线给断了,她还被死死按着,不能拒绝,不然就要露馅了。
就这样,她被所有人逼着再次道了歉,“对不起,当初是我糊涂了,请你原谅!”
林早早拉着陆砚泽‘教训’他,“你说呀,跟昨晚说的那样,说早就原谅你了,一切都过去了,过去的事就一笔勾销,你不必放在心上,以后有什么问题,就跟部队保障部门反映,部队有关负责人一定会给你解决的!”
陆砚泽憋着笑面上稳得一批,保持高冷把话大声重复了一遍。
话毕,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原来陆营长一直不对这事不理不睬的,是为了避嫌呀!”
“也对,他一个男同志怎么好跟一个寡妇面对面说话,影响多不好啊!”
“是个明白人,这不,媳妇一来就立马来表态了。”
还有人说:“陆营长这个媳妇真不错,办事敞亮,想得也周到,大庭广众下就给人家梁秀梅正了名。”
什么名?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名呗。
总之这一下,他们夫妻俩是名利双收。
事情弄清楚了之后,大家说说笑笑就都散了。
林早早和陆砚泽也要走了,走之前又说了一句,“嫂子,这桶你也不用还了,你不是住在村里么,还要去挑水,这桶就留给你多储一些水吧,我们家有自来水用盆接就行了,用不到。”
桶家里有,用家里的桶还给二喜。
这是以前的事结了,金鲳鱼的事也了了,往后休想再跟他们沾上一点瓜葛!
她还想说什么,林早早不给机会,“嫂子,这没什么,就算你送来还给我,我也不会要的,本来放在家里就占地方,我们就不再耽误你回家做饭了,走了嫂子!”
说完,两人步履坚定、姿态优雅、不紧不慢地走了。
徒留梁秀梅在海风中落寞摇曳,自我消化。
屈辱,真是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