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十幅画商定好了,林早早又给润色了一遍,今天就和舒思萍送去邮局寄出去。
一早洗漱好,对着镜子扎头发,端详了下自己。
经过半个月的好好保养,原本凹陷的眼窝面颊已经饱满起来了,脸比之前圆润多了,面色也不是煞白的了,粉嫩粉嫩的,比在前世的状态还好。
熬夜追剧搞创作,经常顶个黑眼圈,好好一个美女,搞得没人形的时候比有人形的时候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心理作用,越看越觉得自己在发光,好像有人拿着月光色的荧光笔沿着自己的躯体轮廓描了一样,如同佛光笼罩般。
想起牛奶奶跟她说的话,她掏出挂在脖子上的胖豆荚,这个喜人的小东西依旧冰透,泛着玉润柔和的紫光。
以前她是不信这种玄乎乎的事情的,可连魂穿七十年代这样离谱的事都发生了,她还有什么不信的!
昨晚她就跟舒思萍要了一段红毛线,穿过胖豆荚顶上的小洞,挂脖子上了,还握在手里盘了盘,越盘越心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牛奶奶说了,这东西我旺它它旺我,现在自己精神气这么好,应该就是它旺的结果。
有这么个好东西庇佑着,林早早觉得自己做什么都行了,美滋滋把自己收拾好,跟姐妹去邮局寄信稿件去了。
稿件比较厚,花三分钱买了一个大信封,一般的信封都是一分钱一个,再贴个八分的邮票就行了。
邮费不用出了,舒思萍是固定投稿人,报社给承担邮费,邮票也是报社给的,她就蹭了。
其他费用都是舒思萍出的,没跟她平分,说都在她吃的饭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