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男人也是虚伪,口口声声说爱孩子,一切都是为孩子好,也不见他把孩子都带来吃呀,合计他也只是个只顾自己快活的东西!
一点脑子都没有的东西,净被人占便宜竟然还有脸说她蠢。
他们这么吵怎么就没人去找他们呢?
她就在这等着看来人去训斥他们,好出口气呢,可是等到蚊子快要把她身上的血吸完了,都没看见有一个人去。
她不知道的是,于峥嵘和周惠芳提前跟附近几家打过招呼了,给他们都塞了把糖请包涵。
大家都沾着他俩的喜气了,又客气又地道的哪里不会给行个方便,很高兴地跟他俩说甭客气,有事要帮忙就吱一声。
都这样了,她还在这趴着喂蚊子做什么?!
孙招娣这才忿忿离开,到家闩上门她就开始扎小人泄愤。
只是一想到他们那么欢快,这气她怎么也发泄不完,心里感觉不到一点顺畅。
不觉回忆起砸玻璃的那晚,那可真是刺激又痛快,事后也一直没被发现,真是让林早早他们吃了个瘪。
她觉得那夜自己做的事情很完美,一点痕迹都没留,要不......
林早早他们这边没有闹到很晚,虽然已经打过招呼了,但也不能太影响到人家,九点前就结束了。
就这样大家聊的喝的吃的都很尽兴,没有醉的钻桌底的。
最后给他们每人喝了一碗醒酒汤就散了,万有福把李四海送去招待所,万解放还行,他跟小骁扶着有点打晃的顾斌回家。
这次就于峥嵘喝的最大,坐着不起来还行,一起来就站不住了,被陆砚泽、李明君架进屋交给周惠芳了。
他俩再出来跟各自媳妇儿把院子里收拾一下,饭菜都是算着量做的,没剩多少,折一折放水池里镇着,明天还能接着吃。
各家带来的碗筷锅碟洗一洗先都放这,明天再区分拿走,桌椅板凳也是。
各自回家回家后洗洗也就睡了,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玩了一天,大人多少都还喝点酒,一沾床都立马入睡了。
有谁能想到夜深人静之时有人摸到他们院后,掏出准备好的石头砸向他们家的窗户。
“砰砰砰!”
连着的三家,一家窗户碎了一块,不等屋里的灯亮,砸窗的人已经溜走了。
被惊醒的人,先慌忙查看有没有人受伤后,待出来时便已看不见人影了。
次日,三家人聚在一起商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砚香气愤道:“究竟是谁啊?怎么老砸我们窗户,幸好昨晚大章鱼还是跟我睡的,不然肯定伤着,你们有没有受伤?”
舒思萍也道幸好:“昨晚明君酒后睡觉打呼噜打的震天响,孩子们睡不好,我带着到别的屋睡了,我们没伤着,就是明君胳膊被玻璃碎片划了两道。”
“我们还好,床离窗户远,就是吓了一跳。”周惠芳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从来没有想到在部队家属院还有人没有缘故的砸人家玻璃,还一连发生了两次。
“会是谁呢?太胆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