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姿拒绝了。
男人不能喂太饱，尤其是他这种坏男人。
顾九擎指腹捏着她的细腰，“真不做？”
徐姿看着他，无辜的摇头。
顾九擎深吸一口气，半晌后，勉强“嗯”了声。
当晚，晨晨留院观察一天，顾九擎和徐姿都留在医院。
徐姿陪孩子躺在床上，顾九擎将就着睡在了沙发上。
他腿长，躺在沙发上很是局促，勉强睡了几个小时后人就醒来，下意识的要摸出香烟，摸了一个空之后这才想起，自从孩子出生后，他就没抽过烟。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顾九擎觉得很是诧异。
有些改变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就已经产生，悄无声息到连他本人都没有察觉。
顾九擎走到病床边，看着床上安安静静睡觉的女人，视线又落在女儿身上。
他倾身，指尖轻触，心中难以言说的感觉在不断蔓延，直到充满整个胸腔。
“好多……草莓。”
徐姿含糊不清的呓语一声，顾九擎凑近了才听到她说的是什么。
“想吃草莓？”
他轻声问。
徐姿说的梦话，自然不会给他回答，但夜里要喝一次奶的小晨晨，吧唧吧唧嘴，就要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顾九擎见状，敏捷的给她冲泡好了奶粉，在她饿哭之前，将奶瓶及时递到她的嘴边。
才几个月的小孩子，什么都不会说，但很能哭。
有任何诉求，都会“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