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姿愣了一下，半晌后睁开眼睛，侧眸看他：“鹤鸣……”
白鹤鸣搂住她，下颌压在她的发顶：“抱歉，我……有些唐突，我们慢慢来。”
他说：“感情不是只有做·爱才能展现，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你可以慢慢适应。”
徐姿跟顾九擎那么多年的情感纠葛，早已经习惯了对方什么时候想要，她就给，直接而无所约束，白鹤鸣的话，击中了她心脏最柔软的位置。
“好……”
徐姿感动于白鹤鸣的尊重，心中却又因为跟顾九擎之间的事情，而生出愧疚。
她怎么配得上白鹤鸣这样的好。
夜半，在徐姿睡着后，白鹤鸣倒了杯红酒走到了阳台。
视线眺望，他看到院外有一点红明明灭灭的亮着，白鹤鸣眯起眼眸，隐约看到那里停着一辆轿车，而车前立着一道身影。
虽然这道身影模糊，可白鹤鸣像是猜到了这人是谁。
白鹤鸣仰头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酒杯在手中翻转，坠落，“啪”的一声脆响，从二楼摔在楼底的地面，碎成无数片。
翌日，咖啡馆内。
订婚的第二天，处于这场感情旋涡里的人，没有人能一夜安眠。
凯丝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轻轻搅拌着咖啡，“白总刚刚订婚，不在家中陪伴未婚妻，商量何日结婚的好事，怎么想起来约我？”
白鹤鸣抿了口咖啡，“昨夜顾总在我们门外守候一夜，这在霍华德家族怕也是前所未闻的新鲜事儿。”
凯丝搅拌咖啡的动作一顿，缓缓抬起头。
白鹤鸣将几张照片摆开，摊放在凯丝的面前。
照片之中无一不是顾九擎跟徐姿纠缠、暧昧的画面。
并不露骨，但仅仅是眼神交汇和简单的肢体碰触，顾九擎那占有欲都像是要冲破镜头。
凯丝眼神微闪，移开视线，“白总什么时候也做起了狗仔的生意？”
面对她的嘲讽顾左右而言其他，白鹤鸣淡声：“你以为自己扶持的是一条听话的狗，殊不知这条狗有了本事，脱离掌控就成了不受控制的狼。”
要瓦解联盟的第一步，便是在两人之间率先埋下一根刺。
凯丝脸色出现了细微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