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合同的白鹤鸣看向徐姿，徐姿略略扬眉：“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白鹤鸣低声：“在我将这份合同拿去公司生效之前，有件事情我想你有权知道。”
在他严肃的神情下，徐姿轻笑：“什么事情还这么严肃？”
白鹤鸣：“这份合同，顾九擎也在争取。”
徐姿笑容顿了下，想到方才顾九擎跟李总谈笑风生的画面，也就是说，她在无形之中截胡了顾九擎的项目。
白鹤鸣将她的反应看在眼中：“如果你不想要这份合同生效，它就只是几张废纸而已。”
徐姿心思涌动，数秒钟后，微笑：“生意场上谁先拿到合同，项目理应就是谁的。”
白鹤鸣握住她的手，“是，但这件事情毕竟是由你做了中间人，我不想你因为这件事情心中对我产生什么隔阂。”
他将这份合同递给她，由她做决定。
徐姿轻轻摇头，没有接。
当顾九擎在慈善晚宴后，再次见到李总的时候，得知他已经跟利策集团签约，脸色陡变。
“李总，方才我们……”
李总笑着打断，“顾总，MK的确是个很好的合作对象，但是利策这边给出的条件我也实在难以拒绝，尤其我们公司跟宝和合作过，今天有徐总做这个中间人，我实在是……白总。”
在两人交谈时，白鹤鸣挽着徐姿的手举着酒杯前来。
顾九擎微微侧眸就对上了徐姿的眼眸。
徐姿顿了下，避开他炽热的视线。
顾九擎没把白鹤鸣放在眼中，他只问了徐姿一句话，“他利用你拿到的合同，你知道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