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鸣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他说：“凡是毒品，就不存在解药。”
徐姿看着他：“你手中，有这种毒品吗？”
白鹤鸣轻笑：“娇妹，我不碰触犯法律的事情。”
他借着三分的醉意，下颌压在她的肩上，嗅着她脖颈和发丝之间的清香，“怎么忽然问这些？”
徐姿：“有个认识的朋友，他不幸染上了这种毒瘾。”
这话，几乎已经是在明目张胆的告诉白鹤鸣，顾九擎就在她那里。
徐姿多希望这件事情是跟他没关系的。
如果没关系，他在听到这些后，不会有任何反应，因为只有把顾九擎害成这样的人，才能迅速的联想到她说这些话的用意。
白鹤鸣摸着她的面颊：“娇妹，你有事情，现在是在试探我？”
白鹤鸣给出了清白和不清白之外的反应。
徐姿："俞老师，你为什么会觉得这是一种试探？还是……你联想到了……谁？"
白鹤鸣不答反问：“你觉得，我应该联想到谁？”
徐姿唇瓣微动，在她尚未吐出口的时候，白鹤鸣松开了她，有些失望道：“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跟我说话，娇妹，是什么让你改变了？”
徐姿也在问他：“俞老师，你……又还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儒雅良善的俞老师吗？”
白鹤鸣看着她，给出肯定回答：“我从未变过。”
徐姿听着他的回答，沉默了许久，不知道是失望还是脑子太乱，她扶了扶额头，“我今天有些累，我……先去休息了。”
在她走了两步后，白鹤鸣从后面抱住她。
徐姿抿唇，曾经她做梦都希翼的怀抱，此刻，她却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