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警员离开前，问了谷茉最后一个问题：“……你跟商浩一路从郊区别墅开车到婚礼现场，都没有发现他中枪了？”
谷茉身体僵硬着，半天都没开口。
徐姿无声的握住谷茉的手。
这一举动让谷茉感受到了暖意，她闭了闭眼睛：“……他说……他只是累了。”
是啊，商浩说他累了，所以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疲惫。
而谷茉当时一心都在怎么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婚礼现场，去跟她的新郎会合，对于商浩的情况也不过是过问了两句，仅此而已。
谷茉怎么都没有想到，商浩会以这样的方式彻底退出她的生活。
明明几个小时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还不足两米。
此刻，已经是生与死的距离。
警察点了点头，离开。
在警察离开后，谷茉忽的情绪崩溃，瘫坐在地毯上捂着脸痛哭起来。
她的哭声，把徐姿吓了一跳。
徐姿静静的坐在谷茉身边的位置，抱住她。
谷茉：“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一定会送他去医院……呜呜呜呜……”
生死之事，向来不由人。
徐姿寻死的念头出现过挺多次，所以她告诉谷茉：“可能……死亡，也是一种解脱呢。”
拖着这副沉重的皮囊活着，真的很累。
谷茉哭着摇头，“不，不是。”
她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谷茉一点都不